(向大家抱歉哈,我的腿被我不小心摔壞了,慶幸的是傷著皮肉,沒傷到筋骨,在家躺了兩天,沒法寫文,今天好了一些,就繼續更新了,希望大家給予原諒。)
大師兄看著子陽那偷笑的神情,是一頭霧水,但他也沒多問,難得子陽這麼開心,他微笑著搖搖頭,任由子陽去開心地笑吧,子陽開心,他的心情也舒暢。
“大師兄,走吧。”子陽抬起頭,高興地喊著大師兄走,眼裏都是燦爛的微笑。
“藥材都齊了?”大師兄微笑著問著,眼睛彎彎的。
“嗯。”子陽回答著,並揚了揚手裏的袋子,示意藥材都齊了。
大師兄接過子陽手裏的袋子,牽著子陽的手向回走去,子陽總覺得大師兄這個樣子真得很像一個哥哥,她很是依賴,她反握一下大師兄的手,轉過頭向大師兄輕鬆地微笑著,她很享受這種溫馨。
大師兄也向子陽笑著,他們有多久沒有這麼輕鬆地微笑了?又有多久沒有這麼心無旁貸地在一起采藥了?
溫馨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一會兒的功夫就到營地了,子陽配好藥,讓李剛去熬,四師兄跟出去幫忙。
子陽把那味可以解毒但讓穴位疼痛的藥在石碗裏搗爛,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把劉清墨的傷口清理幹淨,烏雅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幫著大師兄他們打下手,把清理下來的髒布等東西扔到帳篷外麵去。
子陽小心地把她搗爛的藥敷在劉清墨的傷口上,這時李剛也把藥熬好了,子陽讓劉清墨趁熱喝了。
劉清墨喝下藥後,子陽用手指尖去戳劉清墨的那幾個穴位。
“啊,真痛,傻丫頭,你要謀殺親夫啊。”劉清墨皺緊眉大喊著,痛得他直躲。
“子陽,你給王爺服的是什麼藥?為什麼王爺痛成這個樣子?”烏雅上前一步,厲聲質問著子陽,拿出皮鞭在手裏緊握著,準備隨時抽子陽。
李剛不解地看著子陽,眼裏是波瀾起伏,一邊是王爺,一邊是師傅,讓他很為難。
四師兄卻繞到了烏雅身後,手握著劍柄,劍已經出鞘,他不會讓子陽受傷害,經過墓道那一路的洗禮,他知道隻有同門師兄妹才是他最親的人,才是能把後背放心地給他們的人。
大師兄和二師兄隻是默默地看著一觸即發的局麵,他們了解子陽,他們相信子陽。
“退下!”劉清墨虛弱的聲音裏帶著威嚴,他向烏雅命令著,他相信子陽,他伸手握住子陽的手,給她一個肯定。
烏雅震撼地看著劉清墨,無奈地退下,但鞭子還在手裏緊握著,她的眼簾垂下,遮住眼裏縈繞著的狠厲,她牙齒緊咬著,心裏在暗自使狠勁:她不會輕易放了子陽的,如果王爺有個閃失,那今天就是子陽的忌日。
四師兄看烏雅退下了,趕緊閃一邊去,他的劍隨之進了劍鞘。
大師兄釋然地微笑著。
二師兄卻別有深意地看著子陽。
子陽伏在劉清墨的耳邊耳語,劉清墨的臉慢慢地變成冰山,片刻後,他突然爆笑起來,笑夠了,對子陽促狹地說:“你這一輩子可千萬別給我解蠱,我要一輩子受你鉗製。”
子陽大駭,劉清墨不怒反笑,居然這樣回答他,反將她的軍了,子陽站在那裏發愣,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劉清墨卻把她的手握得更緊,拉下她的身體,也伏在她耳邊,對她小聲地耳語:“傻丫頭,你是不是怕我跑了,用這種方式拴住我?我知道苗疆有一直情人蠱,新婚的妻子都會給丈夫下這種蠱的,目的是讓丈夫對她一心一意,你別擔心,我們回去就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