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金石指路,李奎率領,朝銀月坡的方向進發。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朝著金石所謂的“事發地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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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坡,顧名思義,此地形像一輪彎月,兩頭窄,而中間寬,再山林中。中間空出一大片空間,夜間銀白的月色可以投射到地麵,好像鋪了一層白紗,也猶如一輪彎月,正好與整個地方相映成趣,遠遠望去就像放在地上的彎月。銀月坡還有一個小故事,相傳以前有一個上山砍柴的山夫,由於忙乎忘了回家的時間,天黑了整個山被茂密的樹木遮著,整個路況方向辨識不清,正在他捉急的時候,抬頭看見一個在山坡上“月亮”放在地上,於是便朝著它走了過去走進一看,便發現自然形成的奇怪的環境,就沿著銀月坡下延伸的路,沒想到竟順利的走到山下,於是這個山夫就把這個情況告訴其他的山夫,一傳十,十傳百,慢慢被人熟悉,了解,使用,就這樣“銀月坡”便漸漸的傳開,便形成了現在的銀月坡。
此時,銀月坡外圍草叢蹲著一群人,為首的一個看是首領的人手向下壓了壓,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中央,作了一個禁聲的姿勢,然後轉過頭,銀月坡中間看去,隻有一個木車,看樣子上麵還有草葦之類的東西遮掩在上麵,木車裏具體有什麼東西也不得而知,一臉疑惑的表情,久久不散。
一雙小眼睛,賊亮賊亮,露出思索的神色,麵色有些枯黃,尖尖的下巴下麵稀稀拉拉的紮著幾根胡須,頭發黑中帶著幾根白,也沒有束在身後,而是如女子披散在肩,如果細心就能發現他左耳穿了一個耳洞,上麵掛著一個小孩小拇指粗細般的金環,說話時,漏風嘴一張可以發現兩個發黃了的大門牙,好像幾個月都沒有刷,沒錯這個人就是黑風寨的黃六子,也就是胡宗的得力屬下,鞍前馬後,很是賣力氣,也算是他的心腹。
此時黃六子心中很是疑惑,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本來他次來也是因為聽說自己手下得到的消息,據說是清風寨的黑白無常偉峰和高大炮,在銀月坡幹了一筆大的買賣,數目動人,而且其中有些年代紫色的煙槍和很珍貴的煙草,一般人是抽吸不起的。黃六子一聽心動了,說實在的金錢財物他還真不在乎,而是精致的煙槍和年份有百年的煙草讓他心動,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的大寨主活閻王胡宗,因為他就好這一口,吞雲吐霧,好不快活,簡直就是嗜煙如命。他一直想尋找一個好的機會在胡宗麵前好好表現一番,一直沒有機會,也不得其法。
說不定通過這次機會可以讓胡宗高看他一眼,可以順利真正成為胡宗的心腹,雖然現在胡宗現在把他當做心腹,總感覺還有一層隔閡。上次提拔下麵,自己和另一個很有競爭實力,可是不知道另一個人使了什麼法子,竟然讓胡宗青眼相看,提拔他成為了一個小隊劫匪的隊長,而自己失敗落選。對此黃六子一直對另外一個人耿耿於懷,對大當家自是沒有半點脾氣。這次有機會可以在大當家麵前好好表現,就擺在眼前,他怎能不把握好。
當黃六子問起這位手下消息從何而來時,他也是吱吱嗚嗚說不清楚,好像也是不知道經過多少手了,找不到最開始傳話的那個人了。
黃六子抱著你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裏,主要是立功心切,也不疑有他,黑白無常屬於清風寨,正好與黑風寨不和,這次正好可以出出氣,於是他迅速下定決心決定幹這一票,召集七八十號弟兄,跟隨他在銀月坡,下個埋伏,打偉峰和高大炮這對兄弟倆個措手不及,也好殺殺他們的威風,黑白無常,嚇唬誰呢,狗屁。
於是就有了一群人藏在草叢中,來到這裏,小心翼翼前進,不敢妄動。
黃六子先讓自己的一個手下在四周探知一下情況,回來報告說,四周連個鳥都沒有,更別說人了。
黃六子淡淡看了一眼向自己告密的那個屬下,眼中有些氣惱,情況都沒有搞清楚都告訴自己,讓自己空歡喜一場。不過也不怪他,也有自己的一半責任,自己有點沉不住氣,表現心切,失去了往常的判斷能力,哎,心中有些遺憾看向銀月坡中央。
窩在草叢的黃六子本打算招呼自己的手下回去,眼一撇,又看見銀月坡中央的木車,忍不住好奇,又讓自己的手下去看看那個木車上裝的什麼東西。木車破破爛爛,還有點點血跡,不知道是什麼血,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東西,頂多車上有被宰的家畜,人嗎,應該不會放在深山荒野中。
正在黃六子沉思的時候,在木車身前的手下,掀開木車上的遮掩之物,口中忍不住驚呼,又是驚訝,又是不敢相信,同時還有點害怕。
黃六子感覺到沒有危險,就率領自己的手下走到木車前,隻見自己的那個手下,渾身顫抖,滿臉煞白,雙手捂住口,目光呆滯的看著木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