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謊,不然他的手怎麼傷成這個樣子!”金六子望向金霸的手說道。
此時金成也一臉肯定的表情。
金越思考了一會,眼前一亮,此時不正是個好機會嗎,抓著金石這小子的痛腳;現在金天的兒子被他欺負,他不能坐視不管吧,也該是他主持公道的時候了,到時候自己也就可以說道說道,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大有可為。
他心中已有打算,立馬喝道:“既然你說這事不賴你,那你怎麼證明?”
金石立馬啞口,他能告訴他們他是煉皮境,然後練成石皮鐵毛,但是他自己不能隨意控製,所以這純屬誤傷,這他都不信,更何況其他人;再說他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你不說話,這麼說來你是默認了!”金越看見金石不吭聲,心中陰翳的心更加深沉,當即提高了嗓音喝問。
“那就不客氣了!”也不等金石答話,金越朝兩個隨從使了個眼色,金三和金四不再猶豫,擼起袖子,手拿捆繩,大步上前,一副要把金石五花大綁的樣子。
金石怒了,看見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憑借一個地痞無賴的話,就拿他問罪,這典型的是以大欺小,以強淩弱!自己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你們愛咋地咋地。
不過通過死去的金石的記憶得知,他一直想要在金香村表現的稍微突出一點,不願老父母在村落裏低人一頭,遭人白眼,所以他一直想要爭上一爭,給父母揚眉吐氣,但是感覺自身乏力。
所以現在的金石不同以往,自然有能力有手段處理這種事情,前世他可不是好惹的。他心中自然有一杆稱,信奉人生準則之一就是:人活當世,當有狼性!
因此就是在把他逐出金香村之前,也要走的灑脫,走得大氣,光明正大,是金石我要拋棄你們的,而不是被逐出去的!
金越的心中的小算盤打的賊響,金石心中跟明鏡似的,眼中漸漸的泛出冷意,不過他這麼走不是他的作風,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一不好,以後再如狼似虎的修士界,更難有存活立足之地。
就在金石打算要爭上一爭的時候,暗暗調整步伐,擺好架勢,要動手撂倒猛撲上來的金三金四,耳旁聽見頗帶威嚴的聲音:“住手!”
眾人回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拄著拐杖,有些老態龍鍾,不過精氣神依然抖擻,是金相!金香村輩分最高,最具威嚴的前任村落之長!在他上一任時,他通過智謀提前識破了一場天大的陰謀,上丘村村首丘天欲要在金香村村祭大典的時候,和金香村的金鬼,裏應外合,顛覆金香村的穩定局麵;讓金相心痛的是,摻和其中竟然有他的弟弟金鬼,鬼迷心竅想要篡奪他的村首之位,然後他暗中利用他弟弟不知道他已經知道整個陰謀的優勢,成功設了一個局中局,連環計,成功給敵人狠狠一擊,讓丘天的村落吃了一個大的暗虧,最起碼有個兩三年不敢再對金香村起歹心。同時他大義滅親,欲要斬殺他弟弟金鬼,以平息金香村的眾人之怒。有人不忍手足相殘,金相隨改變主意,將他弟弟逐出金香村,永不為金氏族人。從此以後,鄉裏鄉親都對他敬畏有加,金相因為自己的弟弟犯下大錯,認為自己教導無方,自己有很大的責任,辭去村首的職位,要不然現在的村首之位還是金相,金天也不會做的上他的位置。
當時變故,金石父母********金相,也有他們提議不要殺害他的弟弟,金相雖然嘴上不說,心理還是很感激的,所以對收養金石的老夫婦是照顧有加,對金石也是處處維護。
圍在周圍的人,聽見金相的聲音,不約而同的讓出一條道。
“不知相老有何看法?”金越望著滿臉威嚴的金相,心中不由有些打鼓,不過還是硬座頭皮問道。
“這件事情,你弄清楚了嗎,沒弄清楚之前就胡亂抓人,不合金香村的人情法理?”金相發出責怪質疑聲。
“相老誤會了,這是有人證的,金六子還不上來將剛才的話再給相老講一遍!”金越望向金六子。
金六子有點後悔剛才的自己的插嘴,現在卷入這其中的是非漩渦中,一個德高望重的村中長輩,一個間接有實權的的人物,兩邊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現在進退兩難,恨不得抽他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本來打算想討好金二爺,怎麼也沒有想到相爺也進來插一腳,看樣子他必須得選擇一邊站了,不然兩邊都得得罪。
金六子心中有了決斷,狠勁一下,便將剛才講的,當做金相和金二爺的麵,又講了一遍,把金霸的行為美化了一番,講的更加詳細“真實”。
“我站的遠,就看見剛開始大少爺看見金石,想向金石打招呼,來個一個擁抱,然後不知道怎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少爺‘嗷’的一聲,向後一跳,然後就是這個樣子,傷的嚴重,都腫的不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