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金石感覺再跟他糾纏,已經沒有任何任意,再說他真的很餓,有點小孩子過家家,壓根沒把他們的百般刁難放在心上,不耐煩的說道“你待如何,我還等著吃飯!”
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金越怎麼看金石,怎麼不順眼,看誰他*媽不長眼,過來阻擋,非整死他不可。
“你打傷我侄子,這件事總要有個交代。”
“你要什麼交代”金石有些不耐回到。
金相臉上有些難看,剛才說了這麼多話,都說到狗身上了,難道自己老了,一言半語都不管用,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帶回去,祖法伺候!”看了還在凳子上坐著的金三金四,金越瞪了他們一眼,心中暗歎不爭氣。
在對麵的一個茶館裏有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後麵站著兩個護院的壯漢,雙手抱前,滿臉不友好,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而他慢條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口中吹了吹,抿了一口,一臉陶醉,口中發出:“好茶。”
其中一個護院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道:“主人,外麵的形勢越來越緊張,而且這件事情鬧大了對小主人的影響也不好。”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不急,金霸也該成長了,太傲氣也不行,這次可以打磨打磨他的棱角。而且通過這件事情,可以觀察一些人和事情。”
“不過師父讓我暗地裏幫助的人,越來越有趣了”口中喃喃低吟,隨即又端起茶杯,品其茶來,就是他身後的兩個護院也聽得不甚清楚,隻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這時,對著金石雅間的簾子微微被一陣風卷起,也就是剛才品茶的三個人所在的房間。金石眼尖看見了對麵的人,恰好對麵的人也看見他;而且他還對金石做了一個噓禁的手勢。
金石之前就通過魂力感知,對麵的茶館處隱隱有一個身影,一直在看這裏發生的一切,看身材和氣質,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金天。金石發現他應該來了好像有一段時間,因為店裏的小兒正在給他添茶,隻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看樣子好像對金石好像並無害。
為什麼遲遲不出現,阻止眼前這一切的發生,而是眼看著眼前的局勢愈演愈烈,一直冷眼旁觀,金石有些不明白,突然腦袋靈光一閃。
對了,通過今世的金石記憶隱隱得知,這件事情比較隱蔽,其它人並不知道。這事是金石無意聽到,當時金天和金越在爭吵,聲音有點大,並不知道有人得知了這一切,好像是為了村裏的副村首,金越想要通過金天走後門,但是金天是個有原則的人,認為這件事情辦得不夠光彩,應該光明正大的通過全村人的選拔出來的,才算名副其實。就這樣,鬧的不愉快,金天和金越,表麵上是平平和和的,但是心理有了疙瘩。
結合這些事情,可以推斷,金天的冷眼旁觀的行為,應該不是針對金石,再說以前也沒有,反而隱隱有些好感,不過金石不知道為什麼。隻有金越父子倆上躥下跳的為難金石,讓他一家不好過。
哼,金石暗暗冷笑。他心中暗自琢磨,這是個機會,不利用就是傻*逼!
不知道這個消息還好,知道了,而且現在金越父子這麼百般刁難他,對於以前的他來說,沒有什麼用,但是對現在的金石來說可就不一樣了,人心不僅是可以把握的,還是可以引導的,金石知道該怎麼做對自己有力。
當即他決定改變自己的策略,與其沉默是金,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現在也該金石出招了,他們準備好了嗎,要的就是措手不及,這怎麼算陰呢。
“慢著!”金石立馬發問,“請祖法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再說你請祖法,你是村首嗎,有這個資格嗎,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金越眉頭一皺,金石這個黃口小兒,剛才也不見他吭聲,以為他怕了,默認了;再說以前還是有些木訥,可以任自己拿捏,現在什麼時候口齒變得這麼伶俐毒辣,居然出口就是這麼辛辣的逼問,頓時感覺招架不住。不過腦子也轉得快,知道這是個陷阱。
“我是沒有資格,但是你確實打傷了金霸!這一點不得不承認吧。”金越很有耐心,滿懷信心的反駁。
“哈哈,可笑!你就聽地痞無賴的一麵之詞,就相信他所說的眼前的‘事實’,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狗咬了,這樣的人可信嗎,你是不是不過腦子嗎?還是真腦殘!你問過周圍的人嗎?”
金石神色淡然,說出的話卻讓人血壓直線上升,讓人飆血的感覺。
還聽他繼續說:“我怎麼看著情況反過來了,是你和你的這個寶貝兒子,一唱一和,說一些狗屁不通的話呢?再說,你問過金霸的嗎,征求過他的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