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覺的你問這句話,有這個必要嗎,再說我會告訴你嗎”
“既然你不是,金六子也沒必要與我拚個你死我活吧,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一副我殺你全家的表情,緊追不舍的樣子,還是有什麼人指使你這麼做的”,金石想了想,“不會是金越等人!”
“他,倒還沒有資格指使我,他隻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你倒是聰明,猜到,我確實有挑撥,但是目的就是要攪亂整個金香村”
金石本想問,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一想還是算了,再問就是磨嘴皮了,隻知道他有陰謀,但是不是道是什麼,他沉默了。
“本來也沒有打算除掉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破壞我蓄謀已久的局,沒想到有你在中間攪局,讓我的計劃夭折,半途而廢,你說你該死不該死。”
“哦?是嗎,那隻能說明的計劃還不完善,別人還沒有一插足就支離破碎了,以後也不會成功,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我幫你早早結束”金石生硬的碩大,這句話差點沒把他噎死。
“小子休得逞口舌之利。”金六子冷冷的看著金石,一副你小子有種。
“不過,我還是挺欣賞你的,但是你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你必須死”聲音如同九幽傳來。
“你好像從一開始就說要我死,現在不過我不還是活的好好的”金石忍不住反駁道,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本來還有些笑意的金六子,突然停下不說話了,突然渾身一震,之前穿著金六子的一份,震碎,脫落在地上,雙手在臉上一抓,將人皮麵具取了下來,扔在地上,再戴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識破的伎倆,那就不叫伎倆了,而是笑話了。
國臉方正,眉毛狹長,不過左臉有一個蜈蚣般的刀疤,爬在上麵,顯得猙獰恐怖。
“你技窮於此嗎,擺出一個臭臉嚇唬我”金石諷刺,故意激怒他,借他的力量錘煉自己的肉身,同時磨合青牛煉體訣,印證心中所學。
“小子休要猖狂,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金六子解開腰帶,抽出一條絲帶,不,那是一把劍,一把可纏繞腰間的軟劍。
隻見劍長三尺三,劍身薄如蟬翼,劍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透露出陣陣的寒光,反射的餘光印在他的臉上,說不出的森然。
“你能夠讓我拔出他,你也足以自傲了。此為奕劍,死在它下,你也可以含笑九泉了!”他不用在他麵前嗎掩飾什麼,收起了剛才貓戲老鼠的心情,盡早將不確定因素扼殺在萌芽之中,才是上上之策。
他鮮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劍,邪笑的看著金石,手腕一抖,結成劍花,突然一個加速,朝金石刺了過來。
周圍的明晃晃的,映照著他舞出的劍光,四周空氣變得粘稠,溫度低到冰點,蕩漾的寒光激射四周。
金石感覺呼吸有些凝滯,有些不適應,劍映射的餘光投入眼中,有些失明,再一看,劍花已經盡到眼前,危險若斯。
金石感到一絲危險,用他的慣用伎倆,一個懶驢打滾,躲到一側,險險避過這一擊,不過金石的幾縷發絲,被切割掉,飄落在地。
他竟然是個劍手,而是好像不一般,金石心中一沉。
通過之前的交手,知道金石不是一般人,也沒有訝異,悶不作響,又是一劍。
他的劍違反常理,好像光的折射,反相緊緊朝金石躲去的方向貼去,兩次出招不過毫秒。
這次金石沒有躲過去,他的速度太快,根本沒有時間反應,而且劍的行走路線大違慣性,隻能被動防禦。在危機時刻,金石本能的用手臂擋了第二擊,不過竟然破開了金石的石皮鐵毛,切了很細的傷口,不過已經深可觸及骨頭,不過還好,沒有到金石的筋,不然,他的真個手臂都將報廢,抬不起來,鬆落在側。
“金六子”有些詫異,他的這個奕劍可是千金買來的,鋒利無雙,削鐵如泥,在他的眼裏簡直就是無物不破,哼,看你身上的鐵衣能幫你撐多久,他還這麼以為。
一來二去,金石身上漸漸多了很多的傷口,大多不是致命。
他也不說話,劍招橫飛,好像長了眼睛,劍尖每每都朝金石的身上落去。現在金石的衣服都成條條了,就差赤身裸體了,整個身體到處都是狹長的劍痕,有的沒有突破金石皮層的防禦,不過大部分都已經破皮切到肉裏。
“金六子”看到金石沒有穿什麼鐵衣,剛才竟然誤會,他竟然練有硬家功夫竟然如此高深了,可以媲美鋼鐵了,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