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石昏死過去的時候,身體的一係列巨變,他是不知道的。而且身體的改造已經被‘他’封印,身體如同之前弱不禁風,沒有了任何的,身體的任何異象都不顯示,更起不了作用,隻有他的修為到了一定程度,解開相應的封印,才能夠使用超凡脫俗的戰力,現在他就是一個介於陰屍和真屍的中間,不上不下,而且剛剛醒來,一切都不習慣,別說讓他起來,就是翻個身,側個麵都是千難萬難,都非易事。
人從屍的身份轉變的太大,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不討厭,但是下意識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閉上眼睛但是,眼睛僵硬,根本都閉合不了,而且就算閉合了,他還想回到從前,像人一樣休息睡眠,顯然是不可能的。這隻是他保留之前為人的一些習性在作怪而已。
當一個人睡不著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沒有意識的屍體的不會和人一樣的,但是當有了意識的屍體,就另當別論了,比如說現在的躺在石床的金石。
他感覺自己口中的牙在瘋狂的長著,好像每一秒鍾都在增長著,感覺到口腔都要被刺穿了,而且特別的疼,鑽心的疼,如果是人,他早就冒汗了。他在地上翻滾著,兩個還不明顯的獠牙,現在竟然長處到嘴的外麵。而且還沒有停止。他感覺隻有鮮血才能夠,緩解他身上的這個非人症狀。他心中急需要血,隻有鮮噴噴的血,才能夠讓他好受,他不知道吸食**過後不吸食了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他現在應跟那種成了毒癮的癮君子差不多。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心中突然湧現出非常**,非常的餓的感覺,如果現在有人在他的麵前一定能夠發現的他死灰的眼睛中,散發出淡淡黑絲,不是剛才似真非真,似幻非幻。
他的靈魂在咆哮,他的的身體在沸騰,他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燃燒了起來。
莫名的他竟然移動了僵硬的身軀,從石床上翻滾了下來,口中發出“嘰嘰”的,好像磨牙的聲音,如同一個鐵錐在心口上摩擦,難聽,難受之極。
這時陰屍的通病,他需要進血,吃些血食,才能夠將他現在身上的癮給壓下去。
他知道他對鮮血有無窮的渴望,哪怕不是人血,就是畜生的血,他現在都想美美的吃上一口,那就大大的安好了。
好像過了一年那麼久遠,剛才發癲的持續的疼痛,現在變成了一陣一陣的,一陣過後,好些了,疼痛漸漸的熄了,也不動彈。
他好困,困極後,也不管當下身的體的異狀,心生憊意,睜目而眠。。
陰屍是需要吸食人的血,這種難受的感覺才能夠長久的被壓下,一半如果要是進食動物的血,需要吸食大量的,而且並不一定能夠起效果。所以人的屍體形成僵屍後,大多是找人類的血來吃。
由於白天怕光,一般都是夜晚才出沒,出沒的地方,都是人類聚集熱鬧的地方。一般的人夜晚都是不敢在夜間行走的,不然被咬上一口,那可是不好受。
這並不是說,陰屍就可以橫行於熱鬧繁華的集市人群中,在人類的中就一些道士就是就是特意驅魔趕屍,專門逮這些死屍,要麼被黑口釘釘死,要麼被煉屍火燒死,總之就是不得好死,不過大多數被練成傀儡屍,就是把陰屍的殘存的邪惡的意識剔除掉,然後經過一係列的手段煉製,變成屍仆,易於驅趕,控製,而且還可以禦使他們與敵人打鬥,可以說無形中得了很大的戰力,當然實力相差懸殊的話,趁早跑掉,再多屍仆也是白搭,還沒有過去,人家一口氣就噴死了,還打個屁。
而玄陰子就是屬於這種人,實力強大,又能夠控製,驅使屍仆,與敵人戰鬥,才能夠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打個旗鼓相當,當然自身的戰力也不能夠太弱了,控製的屍仆也高明不到什麼地方去,戰力也就大大受到影響。
這也不是絕對的,主要是看陰屍和趕屍人的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現在金石躺在地上,不能行,不能夠走,又不能言語。背過氣去的現在還不能感受到自己的異狀,他隻用他新長出的獠牙磨身前的石壁,他恨這個長在眼前的獠牙,如同小象的牙齒,鋒芒畢露,猙獰恐怖。
身上散發著陰邪的氣息,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好像他現在是硬生生塞在這裏。
玄陰子尋得了些血食剛要走進洞中,看見莊周夢蝶的金石,也不將他喊起來。
僵屍對血腥的生物,活人,都是特別的敏感的,尤其是他們“病發”的時候,他們的“聽聰”更具洞穿力,老遠都能夠,對他們的血食感興趣,整個身體的黑色血液搗動,自然是不得安生。
金石也不例外,他也是歸於僵屍的範疇,雖然沒有徹底的形成。
鼻息扇動,身體自發跳動起來,肚裏懶蟲也被驚醒,他見暇寐不成,魂歸穴竅,早早醒來。身體不自主的出現的異狀已經說明他非人,玄陰子一進來,就看見躺在地上的金石,周身異狀,便知道怎麼回事。隨手將一直普通小鼠朝他扔去,不偏不正恰好落到金石嘴邊,剛好能夠被金石咬到,以後定要遭受僵屍的痛苦,閉著眼睛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