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在半路的時候,青年人突然打了一個手勢,讓眾人停下,其他人一臉疑惑,走的好好的,怎麼停了下來。金石感覺有些不妙。隱隱看見前麵一個人,有些遠,看的不是很真切。隻見一個人看不見臉,披頭散發,駝著背,背後背著一個箱子,不,那好像是一個棺材,不是玄陰子給金石的那種銅棺,而是普通木材的做的,但是看其來太過恐怖,本來膽大包天的小魔女此刻嚇得,躲到王方的身後,捂著眼睛,不敢看。
因為那個木棺看其來太過血腥,整個棺上麵血淋淋的,現在還在滴著血,看著很是滲人,而且棺材上麵插滿了長頭釘,密密麻麻的,好像有人被活活的釘死在棺材中。讓人猜想無限,頭皮發麻。
竟然是屍官人,怎麼會遇見他,而且看樣子,好像在這裏專門等他們一樣,這怎麼不讓他們心驚。
屍官人鷲麵鶴行,滿臉烏瘡,已經麵目全非,導致他心理異於常人,常做一些別人無法接受的的事情,現在更加不堪,嘴角還咬著一根手指頭,咀嚼的嘎嘣嘎嘣響,聽起來就讓人作嘔。
果然與傳言一樣就,以前還不相信,什麼心狠手辣,什麼吃人不吐骨頭,都是真的!
而且行蹤詭異,飄忽不定,據說他的敵手,都被他活活的釘死在他後麵背的棺材裏,一直流血到死,然後生而啖之,最後啃的隻剩下骨頭,骨頭已成為他的煉器的材料,他有一個白骨法器,全部用的是他的敵人的血和骨頭,凝練而成,雖然現在已成法器,亦難掩其中死者的冤魂,惡氣凶氣煞氣集於一身,可謂自己都成了可怕的邪物。
他從來都沒有朋友,與棺材作伴,形單影隻,但他不覺得,與他一起相伴的棺材就是他的朋友,親人,伴侶,最親密之人,從來都不感覺孤獨。
他現在是練氣巔峰鏡的,是一個散修,無依無靠,一步一步走來,全靠他自己,摸索出自己獨特的道路,現在他卡在這個境界,聽說洗屍水能夠去除他身上的頑疾,能夠讓他再進一步,他一直在打聽這件事情,尋間密訪,可謂耗費了大半年的時間,終於得到一些蛛絲馬跡,得知噬靈宗的王方有這方麵的消息,所以他從老早就開始密切觀察他,有什麼行動重來都沒有放過。
於是在趙坤尋姐姐找妹妹,尋歡作樂的時候,故意買通幾個姑娘,設計圈套,從他口中不知不覺的套出王方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具體他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相聚地點,心中暗道一聲機會來了,當下他心中大喜,命令姑娘們好好伺候著,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之後一直跟著他們。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是去無人區,不禁有些猶豫,不過到最後還是決定去。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他直接在前麵等待他們的到來。
就在王方等人有退卻之意的時候,感覺到就是晦氣,怎麼今天出門忘了燒香拜一拜,怎麼碰到這個大晦星,他們都夠他塞牙縫的,看樣子根本就不應該出門,隻能以後再來了。
“既然來了,怎麼又要走,這是何道理?難道是害怕老夫,還是嫌棄老夫不配與你們為伍?”
“前輩嚴重了,我們本無此意,擔心怕唐突了前輩,所以我們才有悄悄離開的,不打算驚擾前輩。”青年笑道,不過笑容不自然,如同雕塑凝固在臉上一般,任誰遇見這種習性無常的人,話都不敢說。
“這位小姑娘,長的倒是很是白皙,看著真是鮮嫩可口,老夫都有點口中生津,躲在後麵,是怕我吃了你嗎”並不理會他,而是當眾開起小魔女的玩笑起來,說完哈哈笑了起來,突然戛然而止,話鋒一轉:“你們是不是有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