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季淡定地放下杯子,看著她像在看一隻猴子,“我這是在教訓你,做小三就要有小三的樣子,最好縮緊腦袋,安安靜靜呆著,別到處惹事生非!”
說完,她緩緩走向門口,拉開門頁走了出去。
背後,肖嫣然的嘶吼聲不斷,“盛雨季,我要殺了你!”
直到關了門,盛雨季才身形一晃,軟了下來,她差點跌倒,最後險險抱住了一個男人的腰。那男人的腰緊致而有力,體溫熱騰騰的灼著她。
一隻手扶上了她的腰,力度十足,幾乎能將她舉起來。她突兀地身子一陣發顫,退出一大步,“謝謝!”
那人沒有言語,一張臉微微壓下來,露出出眾的五官。狹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角抿著,五官跟精雕出來的一般,是比祁楚還要出眾的男人。
盛雨季無心欣賞他的外貌,迅速離去。
原本以為肖嫣然這一單必然要黃掉,自己辛苦了將近半個月的設計要打水漂,甚至還做好了被經理責罵、辭退的準備。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第二天經理笑嘻嘻地把和肖嫣然簽好的合同遞了過來,“對方看來是你的忠粉,說什麼也要你親自監工,哪怕加錢都行。”
盛雨季看著那合同,理不清肖嫣然到底要幹什麼。
下班後,她回了別墅。
就在她準備做點什麼祭一下自己的五髒廟時,門呯一聲響起。她以為來了賊,跑出來卻看到了祁楚。
她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下。
祁楚雖然是她的老公,但已經五年沒有踏入這座別墅,確切來說,是四年零九個月。他們初婚的那三個月裏,為了掩人耳目裝裝樣子,他還會偶爾來坐一下,吃頓飯,然後借口公務繁忙去跟肖嫣然廝混。
“你……有事嗎?”
祁楚有家不歸,盛雨季都快忘掉兩人之間存在著的夫妻關係。
“你對嫣然做了什麼?”祁楚一如既往地不客氣,冷而直接地發問,聲音硬梆梆的。
聽他是為了肖嫣然而來,盛雨季升起的那點點希望都破滅,最後坦白交待:“潑了她一頭水。”
“好大的膽子!”祁楚怒火騰起,走來將她的下巴緊緊揪起,眼裏的火光能將人燒死,“你竟然敢!她也是你能潑的?”
聽到這話,盛雨季的火氣也給挑了起來,倔強地與他對視,“為什麼不敢?她霸占了我老公,毀了我的家庭,我隻潑她水而不是硫酸,算客氣了。怎麼?你還希望我嘉獎她嗎?跟她說,感謝你不要臉地搶我老公,做了一塊有事沒事供我老公耕耘的土地,讓我省了好多事?”
盛雨季平日裏柔柔弱弱的,一副誰都能欺負的樣子,但火氣來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祁楚瞪緊了她,她索性瞪回去,兩人的電火在空氣中激出無數流光,最祁楚先收了目光,“怎麼?在怪我沒有在你身上耕耘?你去挑釁她,是為了把我逼回來?”
他的身子一壓,將她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