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注視著貝森。
一旁的貝婉星連忙拽了拽貝森的胳膊,低聲說道,“二哥,你別氣爸爸了,你要不是因為幫我出氣的話,也不會打易瑾洲,得罪易家,沒關係的,我去給他道歉,不過是道個歉,又不會少塊肉。”
“不行,本來就是易瑾洲做錯事情了,你去道歉怎麼回事,不行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二哥。”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
一旁的貝擎霖突然開口,“貝森,你也可以不去道歉,從今天開始,你的零花錢減去三分之二,而且我會安排你進部隊好好曆練曆練五年。”
貝森從小到大就是錦衣玉食,一聽到父親要把自己送到部隊裏麵,想想部隊裏的艱苦環境,他想也不想的就出聲拒絕。
“爸,我不去,部隊那麼辛苦我不去,您不是還說讓我留下來給您管理公司呢嗎?”
“管理公司,就你這個樣子,把公司扔到你手裏就是自取滅亡,你不去也得去,我已經決定了。”
貝擎霖思來想去,也隻有這麼一個辦法管教貝森,說完以後便急匆匆的離開,沒有再繼續堅持讓兩個人去同易瑾洲道歉這件事。
貝森叫了兩聲,看著貝擎霖離開的背影,隨手從一旁抓過來一個東西,看都不看的扔了出去,東西砸在牆上,劈裏啪啦一聲,碎成了十幾份,貝婉星嚇了一跳。
她剛剛還在想貝擎霖的那番話,就被突然的響聲嚇到,她定晴一看,臉色微變,“二哥,你闖禍了,這是父親最喜歡的古董花瓶,不過這不是擺放在大廳嗎?怎麼會在這裏?”
貝森擰著眉,蹲在地上拾起殘留的陶瓷碎片,上麵獨特的花紋,確實是父親非常寶貝的那個花瓶,若是被父親知道的話,自己鐵定要被送到部隊裏麵,他有些慌了,手一抖,逃避從他的指尖滑落,劃出一道淺小的口子,傷口處滲出一滴血,砸在地麵上,開出一朵朵盛開嬌豔的花朵。
可他根本無暇顧及自己治療細小的傷口,他慌亂的盯著麵前的這堆碎片,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貝婉星看到他受傷,快步將家庭的備用醫藥箱拿了過來給貝森消毒傷口,接著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最後還給他係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二哥,下次不要這麼不小心了,雖然是一個小傷口,可很有可能引起感染,造成更嚴重的後果,還有嗎爸爸很寶貝這個花瓶,可我相信隻要二哥真誠的和爸爸道歉的話,爸爸一定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不會追究我的責任?他隻是更快的把我送到部隊裏麵操練,婉星,我自由散漫慣了,實在是不敢想去那種戒律嚴格的地方,該怎麼活下去。”貝森苦笑一聲,看著他越來越悲觀,貝婉星心裏已經有些不耐煩,不過就是去部隊,至於這麼害怕嗎?一點陽剛之氣也沒有,普通的男人不是很想進去嗎?
“二哥,你把你手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