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也不再做聲,就看著夫妻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詆毀著她的醉仙樓,臉上有絲許的不耐煩和焦慮,又好像在等著誰。
佬鴇自然不是沒有準備的,醉仙居的人脈嘈雜不允許任何負麵影響,所以早在答應楚月那個丫頭的時候,她就已經讓姑娘春琴去給縣令吹耳旁風,這是為什麼這麼久了縣令還沒有派人過來呢?
此時的楚二娘兩人已經完全不顧的形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著,嘴裏聲嘶力竭的呐喊著,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各位都是這京城能說得上話的大人物,自然不會懂我這老婆子為什麼為了一點錢就如此大動幹戈,那個丫頭呀,真是個烏鴉嘴,她咒死了我的兒子,從小就克死了父母,我們叔嬸兩個可憐她從小無依無靠,把她帶在身邊,可是沒想到呀,她竟然倒打一耙,對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蒼天有眼啊,放過我們吧!”
楚二娘說的是那樣的聲嘶力竭,好像這麼些年為了保護楚月受了多大痛苦和心的煎熬。
楚二娘說這些無非是想讓在座的看客能大發慈悲,幫一幫她懲治一下那個死丫頭,順便要回來錢,她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她的兒子就死在那口井下。
楚月滿臉黑線,簡直對這對夫妻表示無語了。
“有病吧,胡言亂語也不怕自己嘴上長瘡……”
楚月實在是不想聽這對夫妻在眾人麵前說自己和弟弟是如何如何苛待他們的,簡直是黑白不分。
可是沒有想到下一秒眾人就看到楚二娘的嘴角突然長出了膿瘡,那膿瘡越長越大竟然讓人產生了恐怖,黃色的膿水順著嘴角劃入口腔裏,散發著惡臭,眾人一陣鄙夷。
楚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來烏鴉嘴,這個金手指實在是非常不錯。隻是有弊端,她不能再保持清新的主觀意念下使用,有點可惜了。
“你這婆娘不會是在胡言亂語吧,你看你嘴上的膿瘡,你快別說話了,可臭死我了。”有中年男子放開紙扇擋在鼻子前鄙夷的說著。
楚二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就一瞬間自己的嘴角就長了膿瘡,怎麼也止不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大人,我老婆子說的都是真的,這一點是那個死丫頭詛咒我的,她就是烏鴉嘴,一定是她幹的!”
眾人議論紛紛,對這一段夫妻冒昧的闖入大廳,打擾到他們表示十分可氣和憎惡。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堆人馬,縣令的副官從人後走了過來。
“縣令說有人在這裏故意鬧事打擾其他人,特意派我過來處理一下,走吧,你二位別鬧了,再鬧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鴇看到來人總算放下心來,楚二娘嘴裏還在不停的唾罵著,隻是副官沒有給他任何機會,直接將二人拖走了。
臨走前副官跟老鴇對了一個眼神,正好被楚月所看見。
楚月輕笑,老鴇果然如自己所想的教訓了楚二娘,總之今天她十分滿意,不枉這一個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