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討厭她,對嗎?”
小梅堅定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拍即合,女人的嫉妒心總是不可估量。
盡管楚月在醉仙居裏遭受流言蜚語,不入流的話已經淹沒了楚月的耳朵,楚月依舊不為所動,她自然沒有必要為這些目光短淺的人計較。
而讓其他花樓姑娘更為氣憤的是,老鴇媽媽十分的偏袒楚月,任何好用的胭脂水粉和上好的布料,都會第一時間送去給楚月,而他們,就像是用楚月挑剩下來的東西一樣,顯得十分可悲荒謬。
百合和小梅卻總是走得越來越近,兩個人形影不離,好像是在計劃著什麼東西。
“為什麼我們的命運如此可悲,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任何退路可言。”百合的性子比較沉穩,也比較敏感,整個人都散發著淒涼的氣質。
小梅點頭,露出堅毅而痛恨的眼神,“所以我們才要為自己的以後拚一把,我們本就命薄,沒誰會在乎的。”
是夜。
楚月依照慣例去向老鴇稟報自己這半旬學到的東西,隻是前腳剛走,百合和小梅兩人就踏入了楚月房間。
“我們這樣進她的房間真的沒有關係嗎?如果東窗事發,我們怎麼解釋的清楚?”
“放心吧,不會有人看見我們的。”小梅說著,露出狹隘刻薄的目光。
老鴇房間裏,楚月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所學所得。談吐間十分優雅,跟這醉仙居的其他女子果然是不同的,倒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熠熠生輝,明眸善睞。
“楚月,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你,希望到最後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忘記我對你的栽培。”
“這是自然,媽媽對我做的,我都記在心裏。”
“回去吧,很晚了。”
楚月回到房間後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一天的辛苦勞累下來,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觀察,便早早就睡了。
次日,楚月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皮就一直在跳。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總覺得內心這麼慌亂?”
楚月下意識的把手伸向了枕頭下麵,因為原主的習慣,在慌亂的時候總會撫摸著那塊玉佩,所以她也有了這個習慣,隻是在這魚龍混雜的醉仙居裏,她擔心別人看到那不曾普遍的玉派龍紋會讓有心人起了壞心,所以不曾佩戴在身上。
隻是在枕頭下摸索了好久,竟然沒有發現玉佩的行蹤。
楚月趴在床上裏裏外外的找了個遍,才發現玉佩果然是已經不見了,抬頭間才發現整個房間好像被人搜尋過,變得淩亂異常,有好多東西都不在原來的地方。
有人已經進她房間了,在她不注意的時候。
當眾人在大廳裏查看今日的接客名單的時候,楚月氣勢洶洶的走到眾人麵前。
“昨天晚上,誰進我的房間,還拿走了東西,全都交出來!”
楚月全身上下散發著令人壓抑的氣息,就像一個戰勝歸來的王者,在要求為自己加冕一樣,冷漠無情,俾睨眾生,這讓一些女子都感覺到慌亂,隻是這事情她們也不得而知,更何況她們也不想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