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大橘今晚一直沒有等來最親的那個主人的撫摸,已經來來回回在嶽或與林是非的臥室門前徘徊多次。
可往常總會有人迎接它的房門今天卻始終沒有打開,它好奇地聳動鼻尖輕嗅,還用前爪試探性地觸碰。
“……喵嗚?”
但房門很隔音,裏麵的人根本聽不見它軟糯的叫喚。平常有人迎接它,還是因為嶽或已經習慣他和林是非從學校回來後,大桶總是會推門。所以睡前他要麼親自開門把貓抱進來玩會兒,要麼就給門留道不明顯的縫隙供貓來去自如。
“過來,小橘。”言幹黛剛上樓就發現貓在門前徘徊,蹲下朝它招了招手。
大橘發現另外的主人,忙顛著有些肉嘟嘟的身體小跑著去找言幹黛,圍著她伸過來的手輕蹭打轉:“喵嗚~喵嗚~”
言幹黛輕柔地把貓貓抱進懷裏,隨著起身的動作,她看到眼前的房門依然緊閉,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臉上本就未散的擔憂便更多了一分。
“不要擔心,小非肯定有分寸的。”林倚白提著保溫食盒緊隨其後來到言幹黛身邊,他把人攬進懷裏,“剛才小朋友已經跟蘇爾讕進行交流了,沒事。”
“……嗯。”言幹黛低低地應了聲,猶如低喃般道,“希望小寶貝沒有被小非嚇到……也希望小非可以慢慢更好。”
她垂下眼睫平緩地道:“倚白,都這麼多年了……我身為一個媽媽,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就隻能看著他……我心裏難過。”
“Baby,我們當然有幫到小非——陪伴他,開導他,給予他正確的認知。隻不過他想要的不是這些,所以剩下的還是要靠他自己和小朋友。我們相信他們好嗎?”林倚白彎腰把食盒放在臥室門前,難得開了句玩笑,“我就不信小朋友要是餓了,小非能不讓他吃飯。”
言幹黛跟著輕笑了聲,她心情明顯好轉,抱著貓和林倚白回臥室了。
‘嘶…你別咬我。”腰身被林是非有力的手臂緊緊桎梏,嶽或沒辦法挪動身體,隻有被咬之後他才嚇得微一激靈,連忙用被黑色皮質手 銬嵌製的雙手去推拒林是非。
被有些委屈加嚴肅地製止之後,林是非的唇很給麵子地稍稍離開嶽或,但隻乖巧片刻便又脖頸微仰轉而去尋他的唇, 義正言辭地表達道: “這是獎勵, 星星怎麼可以阻止我。”
“我……”嶽或啞口無言,而且唇瓣被堵住,也再發不出除嗚咽之外的任何聲音。
林是非嗡咬他的唇,舌尖探出輕而易舉地攻略嶽或並不是緊合的牙關,和他肆意勾纏。剛才他靈活的軟舌就是這樣吮咬地吻在嶽或心口,溫柔卻又粗.暴。
莫名地完美和諧。
,"林是非拾起眼瞼,讓自己處於弱勢的姿態,目光下移落在嶽或的頸間,征求意見般地低聲問道,“我可以在你的喉.結留下記號嗎?”
聞言,嶽或的喉|結下意識地輕滾,道:"可以。"言罷他主動仰起脖頸,讓林是非放心地做記號。
林是非的牙齒輕啟,力度非常細微地咬住那點瑩潤的微凸。這是他很喜歡的一種圈地盤行為。
這樣可以讓他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星星他的。
,"林是非的眸底已經映出那點瑩潤上的緋紅,他很滿意,瞳孔都是晶亮的,隨即視線繼續朝下移動,道,“我可以在你的鎖.骨上留個記號嗎?”
嶽或的耳根紅如血瑪瑙,不敢和林是非對視,低聲道: "可以。"
他纖膩白皙的鎖.骨線條生得極其漂亮,肩窩的弧度精致,延伸向棱線有度的肩頭,猶如世間最完美最毫無瑕疵的如意。
,"林是非的吻離開嶽或漂亮的鎖│骨,打量的視線肆無忌憚,道,"我可以……在星星的……留下記號嗎?”
“.....”
嶽或抬眼瞪林是非,心道剛才不留過了嗎?他還很可惡地咬人呢。
嶽或抿唇糾結半天,出聲應允道:"…可以。"
話落林是非便微微垂首,極其微妙地掩飾自己唇邊眷起的勝利微笑,眼眸彎起的弧度明顯。
他的星星———
真的太好騙了。
“星星好乖,”林是非愉悅地低道,“星星真的好乖啊。”
嶽或軟糯地輕聲"哼"了一聲,明顯是在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與不屑。
他環著林是非脖頸的手指幾不可察地輕蜷,睫毛快速地撲閃抖動,似是要把蒙在眼球表麵的水霧重新眨出晶瑩的淚珠,唇瓣緊抿絕不再開口說一字半語。
林是非道:“....”
現在嶽或聽見這個稱呼就隻覺頭皮想要發麻,而且心口都疼了,他頓時反應有些大的用手很指林是非的肩膀,沙啞著音色嚴肅製止: "不要再了,林是非,你要是再給我…就立馬給我滾出去吧。”
慘遭威脅的林是非微怔,而後毫不掩飾地低笑出聲。他還緊緊抱著嶽或,因此這股笑便毫無保留地通過胸膛如數傳達出去。
嶽或被他笑得臉紅,含羞帶怒地瞪他,但眼底的笑意卻無論如何都遮蓋不住。
“寶貝。”他把臉埋在林是非頸側,滿足地低喊。
林是非應:“嗯?”
嶽或小聲:“…我餓了。”
“對不起,是我今天不好,餓到星星了。”聞言林是非忙去淺啄嶽或的唇角,稍稍與他錯開距離,說道,“爸媽他們肯定有準備晚飯,我去看看。”
“嗯。”嶽或眼眸微眯,享受林是非的安撫,“那寶貝現在可以把我放開了嗎?”說著他晃了晃手腕,清脆的鎖.鏈與牆壁碰撞發出的聲響,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