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天是別有目的的接近我們,拍攝落花洞女的事情自然也取消了。
我們若是去了,等待我們的就不一定是什麼了。
若是沒有遇到命運的話,溫文新說什麼都會去闖一闖,但是現在他似乎什麼都不想做了。
“一水,去過沈家之後,我和鳳蝶跟你去東北。”路上,溫文新對我說道。
啊,去東北!
聽他這麼說之後,我就習慣性的起了疑。
若以後他想做一個平凡人,不應該呆在他的老家雲省,過他的閑雲野鶴的生活嘛!
去東北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幹嘛!
“這是我的提議,因為我還是比較喜歡東北的環境。”常天慶說道。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倆是在相互對抗中建立起了革命的友誼嗎?
不然的話,怎麼大有一種餘生一起走的感覺。
“現在我們去哪,是要等李想那邊的消息嗎?”我開口說道。
“毒霧隻是小事……事實上,所需的東西,我現在就能造。”溫文新說道:“你看!”
說罷,他就從身後拿出一朵很奇異的鮮花來。
七彩,每一種花瓣都是一種不同的顏色。
“不用想了,這也是命運的安排。”常天慶瞄了一眼之後說道。
“我認命!”溫文新開口說道。
於是,我給李想打了電話,告訴他之前的條件取消了,叫他們帶著玻璃容器到苗寨找我們。
……
值得一提的是,開車的人是鳳蝶,溫文新說有一種蠱可以暫時複製另一個人的能力。
而鳳蝶現在付之的就是沈晴天的能力。
車差不多開了一個小時,我們回到了曾經的蝴蝶苗寨。
然後我才發現,溫文新又忽悠人了,那些毒霧,會一點點的收縮,而非擴散。
之前是十裏,現在的範圍隻限於蝴蝶苗寨內中,以及附近的一些位置。
我正想跟溫文新說忽悠人不好呢,他卻搶先說道:“看來這個特殊部門,確實有會蠱術不錯的啊!”
“沒人任何人,比國家機器更強大。”我開口說道。
對此,溫文新隻是聳了聳肩,沒有說別的。
等了有一會吧,李想就帶著幾個人過來了,兩男三女,都穿著苗族的服飾。
他們,應該就是特殊部門裏苗族的蠱術大師了。
過去交涉的人自然是我,跟李想握手之後,我直接說道:“盡快解決此事,我們準備回東北了。”
“你說你們,意思是……”李想看向了溫文新。
“他說要和我一起去東北生活。”我直言不諱道。
“這樣的話,我需要和上級請示。”李想低聲說道:“他是危險人物,特殊部門有必要時時掌握他的行蹤。”
我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直接對他說道:“到了東北,也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不管溫文新想去東北是真的厭倦了陰陽道的殺伐,還是想再做一些別的事情,我都願意相信他,甚至相助。
這一點就像我們常說的那句,是命運的安排。
命運的安排下,我去到了蝴蝶苗寨,命運的安排下,我認識了溫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