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卑鄙?!”慕容秋水的笑容變得異常苦澀,激動地說道:“靜蕾,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嗎?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的。”
可以看出他是十分的激動,整個人身軀都微微顫抖起來。
許靜蕾冷哼道:“為了我?你都是怎麼為了我的?!每天都糾纏我,給過我自由的空間嗎?我是人,不是籠子裏麵的小鳥,我已經受不了你了。”
“什麼?”慕容秋水麵色鐵青,冷冷地道:“這麼說你就看中了麵前的這個臭小子了?你說,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一腿。難怪從濱江市回來之後,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全都是因為這個臭小子,是不是?”
“你……你亂說什麼?”許靜蕾也十分激動,俏臉漲得通紅。
慕容秋水急道:“我亂說?你怎麼見了他之後,就跟發情了似的……”
“啪!”許靜蕾衝上去就給了慕容秋水一巴掌,怒道:“你是個畜生,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轉身就跑回到了洪飛的身邊,抓著他的胳膊,急道:“洪飛,我們走!”
洪飛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偷偷地回頭衝著慕容秋水擺了擺手,就往山下走。
“洪!飛!”慕容秋水恨得咬牙切齒,咆哮道:“你們都看什麼?將這對狗男女都給我砍死!”眾人紛紛地從腰間抽出來片刀,呼嘯著向著洪飛撲了過去。
洪飛緊攥著有些緊張的許靜蕾的手,說道:“沒事,這些事情我會替你解決!”他猛地一俯身,抱起了許靜蕾的身體,高呼道:“莽雄,給我頂住!”他大邁步就鑽入了樹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許靜蕾俏臉緋紅,將頭都埋在了洪飛的胸膛裏,感覺這裏是最安全的港灣。
莽雄狂笑著,順手踹斷一根小樹,雙手抱著樹幹,呼呼地狂掄著。這樣的武器,這樣的力量,一百多個人竟然衝不上來,還被莽雄給掃倒了十幾個。
望著洪飛和許靜蕾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樹叢中,慕容秋水咆哮道:“你們都是吃屎的呀!用刀不行,就用槍,不管是誰,一定要將他們通通的都給殺了。”
眾人又都將片刀丟棄在了地上,從腰間抽出了手槍。
看到這樣的勢頭,莽雄奮力將小樹丟了出去,扭頭就跑。“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響起,貫徹了整座山林。霎時間,除了槍聲,風聲,再沒有第二種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慕容秋水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洪飛他們不會是逃跑了吧!他連忙揮手,讓眾人停止射擊,分散成半圓形,向著叢林摸查了過來。
腳踩在草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眼看著他們距離叢林越來越近,一連串叮叮的聲音響起,從叢林的四麵八方射出來了無數的弩箭。箭矢的速度迅捷,目標奇準,幾乎是每一支弩箭射出,都會有一個人倒在地上。
慕容秋水嚇得連忙撲倒在了地上,喊道:“他們有弩箭,反擊!”
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他們的子彈很快就將彈夾打空,趁著換彈夾的空檔,弩箭再次從不同的位置射出,頓時又有十幾個人中箭倒地。慕容秋水的雙目噴射出攝人的火焰,咆哮道:“都起來,排成統一的陣型,殺!”
看到這樣血淋淋的拚殺場麵,許靜蕾嚇得麵無血色,掙紮著從洪飛的身上跳下來,快步往出跑,喊道:“不要再打了,秋水,你這樣做會招來警察的……”
她從叢林中跑出來了,整個人剛好站在雙方的中間。洪飛可是嚇了一跳,要知道,他這次來登封市就是為了她而來,她可是拆除清豐集團的第一步計劃。如果她出了事情,所有做過的事情即是長江東流水,化為泡影。
慕容秋水也傻了眼睛,對於許靜蕾,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卻是沒有想到她會跟洪飛跑了。這對他來說,不亞於一次大地震,震得他頭腦昏昏,連尋死的念頭都有了。可是如今,她竟然生生地站在了雙方交鋒的中間,這等於是將她自己的生命當成了兒戲。慕容秋水連忙揮手,喊道:“都住手!”
眾人都知道許靜蕾和慕容秋水的關係,就是沒有他的命令,他們也不敢用手槍往許靜蕾的身上招呼。如今,聽到他的命令,剛好踏下這步台階,將目光落到了慕容秋水的身上,就等他下一步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