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小和尚猛地挺住了身子,雙手合十,交叉在胸前,凝色說道:“施主,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帶我下山吧!”
洪飛微微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生!”小和尚怯怯地回答著。
“花花世界,普渡眾生!”洪飛也不知道他的腦海中怎麼會突然間冒出這八個字,他倒是沒有什麼,花生卻是身體劇震,淚水流淌了出來,哽咽地道:“我終於明白了師傅為什麼會給我起了這個法號,你真的是我要等待的人。”
哈哈!洪飛大笑,道:“走,咱們現在就下山。”
這裏砍傷了這麼多人,他也不敢多呆下去。一行人分散著回到登封市,在路上的時候,洪飛就連忙給史長明撥打電話,說道:“史兄,我這邊已經得手。你們呢?如果沒有跟青幫的人發生衝突,就趕緊撤回來吧!”
史長明興奮地叫道:“洪兄弟,我們已經跟青幫的人幹上了。刁斌這個小兔崽子,我可是忍了他好久,這次非幹了他不可。”
什麼?這個家夥也太莽撞了。洪飛暗暗叫苦,雖然說青幫和洪門遲早都會有一戰,但是要因為他引起的,他可就成了洪門的罪人了。他連忙問道:“戰況怎麼樣?”
“十分順利,我們分開砸青幫的場子,已經挑了十幾家,再過一會兒就能夠打到刁斌的老巢夜來香夜總會了。”
靠!如果青幫這麼好打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侵占長江以南的地方?這裏麵肯定是有貓膩!洪飛正色說道:“史兄,洪門的堂口有多少人看守?”
史長明笑道:“我留下了兩百多人,絕對沒有什麼問題。青幫即使是打過來,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你們現在就回來吧!等我們的好消息。”啪嚓,他掛斷了電話。
媽的!洪飛這個氣呀!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絲不詳的預感,高聲喝道:“兄弟們,全都加快速度,我們要趕緊下山,乘車感到洪門的堂口。”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人,什麼都沒有說,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別人倒是沒有什麼,可是許靜蕾哪裏受過這樣的折磨,開始的時候還能夠跟上,漸漸地,越來越慢,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麵。洪飛拉著她的小手,輕聲說道:“靜蕾,我背你走!”
“不……不行……”許靜蕾麵色一紅,還是有些不太自然。
事態緊急,洪飛也顧不了許多了,一把將許靜蕾背在後背上,快速的往前奔跑著。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兩隻手掌拖著許靜蕾那豐腴渾圓的翹臀,那一顫一顫地彈挺感覺不斷地傳遞到心間,舒服得洪飛都快要呻吟出聲,而許靜蕾胸前那兩團盈滿堅挺的玉球從她伏在洪飛身上的那刻起,便一直不停地壓迫著他的脊背,更隨著他腳步的跨動,而上下地滑移著,這美妙的銷魂快感讓洪飛身子都有些酥麻起來。
與此同時,許靜蕾的俏臉漲得通紅,整個人都埋在了洪飛的後背上,羞得再也不想爬起來。其實,當初在濱江市的時候,當洪飛無意間的一句話道破了許靜蕾的琴音,她的心中就已經有了他,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會還和他出去吃飯?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都希望就這麼一直延續下去,可還是很快就跑到了山腳下。這裏停放著幾輛汽車,全都是洪飛等人來的時候,開過來的。畢竟這是去廝殺,許靜蕾一個女孩子去了不太適合,洪飛讓莽雄和幾個蠍組的兄弟留下來,陪著許靜蕾,他們則迅速的鑽入車中,往洪門的堂口駛去。
車速相當快,還沒有到達堂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震天的喊殺聲。洪門的堂口周圍幾條街道全都被青幫的人封鎖,禁止車輛通行。由此就可以看出,青幫在登封市的勢力相當大,至少已經將白道的人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