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過去,楚風卻是驚奇於嶽飛的學習速度,嶽飛的學習態度,堪當楷模,沒日沒夜的學習,每天早上練功都會在地上以劍做筆,遊龍畫風,學習程度竟然沒有比秦檜慢上半步,楚風不禁為嶽飛的學習瘋狂程度感到汗顏。
兩天沒有睡覺的嶽飛,眼睛依然通紅,看著眼睛通紅的嶽飛,楚風不禁有些不忍。
楚風不禁對這嶽飛說道:“鵬舉啊,今天我們就不學習了,看你們怪累的,都去歇息一下吧。”
嶽飛看了看楚風,淡淡地說道:“多謝楚大哥,不過我並不累,我們可以繼續學習。”
MD,你不累,老子都累了。
楚風臉上閃出一絲不悅,淡淡的說道:“我也有些累了,你去歇息吧,秦檜現在在屋裏睡覺,你也去睡會吧。”
嶽飛看著楚風眼睛,欲在堅持,卻突然想起自己當日受害之時的一些原因,其中不是就有自己堅持惹得禍嗎,感慨萬千,嶽飛臉上顯出一絲疲憊的神情,歎了口氣,回屋睡覺去了。
楚風哪裏知道嶽飛心中所想,點了點頭,看向了秦檜的房間。
話說這秦檜可謂是睡覺大王,每日睡覺絕對不下於十二個小時,而且不到時間不醒,每天日上三竿,他才會悠然醒來,看看這天空,不禁感慨萬千,隨即洗臉漱口,開始一天的課程。
楚風甚至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在趙構身邊每日都是提心吊膽,揣摩聖意,以致於嚴重缺少睡眠。
看著一切安好,楚風不禁點了點頭,轉身便欲向著門外走去。
卻說自從這天命府突然降臨在這街上開始,不少人便開始對這天命府感到驚奇,這麼大的宅院,裏麵僅僅住了三個人,而且眾人看到此人乃是風家少爺風情親自請回來的,不少人便對楚風的身份胡亂猜測,更有甚者,甚至以賀禮相送,或者送以美女,楚風雖然對美女有些興趣,不過還是一一回絕。
準備出門出去玩耍一番,卻聽見街道之上一陣喧嘩,楚風迅速出門觀看,隻見遠處隱隱駛來一輛車隊,為首之人身穿一身白衣,看起來,極為的幹淨利落,手持有一把一扇玉扇,瀟灑從容,麵帶笑容。
腳下坐騎乃是一隻白狼,白狼麵露凶氣,全身狼毛極為的光華,眼睛裏射出一道藍光,一看之下,竟然是一隻擁有魔法攻擊力的白狼王。
楚風不禁一驚,他來此地也有些時日,從未見到如此有派頭之人,更加沒有看到過有如此之人敢在風家的地盤上如此放肆。
隻見那白衣少年來到楚風的門前,抬頭看著楚風門口上的牌匾,臉上不禁掛了一絲微笑。
兀自的說道:“天命府,好名字,想必眼前之人就是神泣山上的來者了。”
說著那白衣少年下了狼神,來到了楚風的麵前,楚風隻感覺到一股清新的風鋪麵而至。
丫丫個呸的,裝優雅比老子裝得還像,一會就讓你原形畢露。
楚風笑了笑,看著眼前之人,淡淡的說道:“什麼神泣山上的來者,小人楚風,一位平民而已,承蒙風情少爺厚愛,予此牌匾,不知道公子是?”
那白衣少年臉上掛笑,淡淡的說道:“在下蕭乾,蕭峰之子,近日來風家獻上聘禮,偶然經過神者別院,特來一觀。”
蕭峰是蕭家勢力的頭頭,手上握有一股很大的勢力,不過僅僅隻是在四大勢力中排名第四。
楚風心中淡淡的驚了一驚,眼前之人知道自己的來曆,看起來,這些人的迷信思想很嚴重,今日來看楚風,恐怕也是因為楚風是神泣山上的來者。而在整個紫雲大陸,還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是神泣山上的來者,看起來,蕭家的信息,還真是靈通。
楚風哪裏知道,蕭乾之所以回來看楚風,除了神泣山上的來者,還有一點,就是那占卜師的預言。
“特來一觀。”丫丫個呸的,當老子是寵物啊,楚風心裏突然想到蕭乾的最後一句話,不禁心裏罵了一句。
隨即淡淡的說道:“原來是蕭公子,聽說蕭家在四大勢力中排名第四,今日來獻上聘禮,不知是何用意。”
看著楚風這突然挑明了意思,今日來上聘禮,完全是因為要與風家結盟,蕭家在四大勢力中,弱勢依然凸顯了出來,為了更好的發展,不得已下,才想到結盟之事,憑借著風家的勢力,其他兩大勢力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蕭乾聽其意,很顯然有看不起蕭家的意思。心裏不禁一陣憤怒,不過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
:“沒有什麼意思了,我與風家女兒自小青梅竹馬,這是自小訂下的親事。”
楚風卻是感覺到一陣惡心,他雖然至今還沒有看到過風家女兒,不過聽其傳言,風家女兒極為的肥胖,麵容有些發黃,極為的難看,更有鬧事者甚至曾經揚言說過“風家女兒如若上街,全城退避三舍,無人敢開門,如果有人站在街上,必然吐死與街上。夜晚閉門之時,如若神明不佑,可以取其風家女兒畫像貼於門上,必然可以驅散妖魔,堪比門神要厲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