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百塊?當我們是什麼?我們不去。”
眾多小姐紛紛地議論了起來,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姐站了起來,麵無表情地說道:“我願意!”
她們將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說道:“張悅,你瘋了,你還是…”
張悅擺了擺手,走到了我的麵前,說道:“你不是想幹嗎?走吧!”
“好啊!幹就幹。”
提到這個“幹”字,總是讓人浮想翩翩!來到了我的房間裏,我盯著張悅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蛋很嬌美,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麵,rufang不是很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腳上是一雙高跟涼鞋,大眼睛盯著我,充滿了緊張的神情。
我開按摩房的時候,手下的小姐們都是十分敬業的。跟我做過的女人,連我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個了。看著她的身體,我至少想好了最最陰損的十幾種齷齪不堪的姿勢。她遞給了我一枚避孕套,我連衣服都沒顧得上脫,就立即如同惡狼一般地猛撲了上去。
她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心急,雙腳沒有站穩,一下子撞到了後麵的牆壁上。
我根本就不給她掙紮的機會,緊緊地按住她的身體,duizhun她那已經不再算是隱私的部位,隔著褲子不斷地猛頂。也就是幾個回合,她就有些氣喘籲籲了,說道:“別…那麼…那麼著急…還沒脫…脫衣服…”
我在看守所都憋了半年了,哪裏管她那些逼事兒?迅速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抓了一通,疼得她捂著下身蹲在了地上。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抬得高高的,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直聽到“嗵!”的一聲,震得整幢樓都為之一顫。
張悅被摔得險些昏死過去,我迅速地脫光了衣服,摞上了套子,見她還沒有脫,就瘋狂地撕扯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再掙紮,任由著我在她的身上施為。
我不容分說地壓了上去。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白虎”,那裏一根毛都沒有。她的皮膚是那麼的潔白、細嫩,糟糕的是我的fenshen居然縮著個頭,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就把它湊到張悅的嘴邊:“給我吹!”
“不行!”
靠!老子正是欲火焚身的時候,不吹都不行!我使勁地將她的頭扳了回來,把整個下身都緊緊地貼在她的嘴上,來回地摩擦了幾下,它就昂首挺胸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前奏,隨著她的一聲慘叫,溫濕的柔軟緊緊包裹著我的堅硬。
我看到了她的眼角滴下來的淚水!可是我已經被欲火燒暈了頭腦,什麼也不顧了,隻是一次次yongli地衝撞著。她的衣服從手上滑落了下來,掉在了地板上。在她如歌如泣般的呻吟聲中,我異常堅硬而持久。終於,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最後一絲沉悶地低吼。
我放開她,她像是站不穩似的,腳步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看到地麵上的情形,我驚呆了!竟然有一小灘血跡,還有著血水順著她的大腿滴淌著。難道她還是處女?我還這麼凶狠地對待她。麵對著一個女人,我第一次驚慌了起來,說道:“你…你沒事兒吧!”
張悅的麵部沒有任何的表情,抓起內褲,把下麵擦了擦,然後又把內褲丟到了地上。我急忙從口袋裏麵抽出來了三百塊錢放到了她的手中,說道:“這是給你的…”
“誰要你的臭錢!”
她將錢丟在了地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掙紮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