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道:“怎麼樣?痛不痛?”
“沒事兒,跟你喝酒給燙一下沒什麼。”
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估計是有幾分的醉意了。飯飽酒足之後,我扶她上沙發上休息,我又給她沏了壺碧螺春,她走過來從背後摟住我咬著我的耳朵堅持說她沒醉。我們靠在沙發上,我抱住她,心裏的幸福像水波一樣層層漫延開來。
“你不覺得佛教很苦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在我們東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後,曾思敏突然問道:“這幾天,小雯不知道是怎麼了,非要拉著我跟她去西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畢竟曾思敏她對佛教的了解不多,而我呢?對這方麵也不是很懂,但是我還是明白“色”與“空”的道理。
“你不要誤會了,男人雖然好色但佛教講的‘色’倒不是‘那個’意思。”
她說道:“我從電視劇《西遊記》中聽到‘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句話。”隨即,她又接著問道:“那我這樣的一個女孩在你眼裏是不是‘空’呢?”
我瞬時被她問得哭笑不得,反正她也不是很懂,我就跟她忽悠吧!我告訴她佛教講的“色”可不是什麼美女,色即物質,空指精神,“不異”即是“不離、無差別”色離於空,色即不成,空亦不顯。空色,色空,二不相離,故說“色不異空,空不異色”有人聽了以為空是沒有,色是有,雖然說二者不相離,其實還是各別的,空仍是空,色仍是色,為除此種計執,所以又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即表示空色二不相離,而且相即。
她似懂非懂,問我這裏麵有沒有隱瞞著什麼“最深奧”的東西,她問得我一愣一愣的。佛法講究實證,口頭禪根本就與佛法相去甚遠,好比你穿著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遊泳,他們一下子能夠看到的隻是你裸露出來的那些誘人的部分,而“最深奧”的部分則不是人人都可窺其堂奧的。我的這番歪理居然把她唬得花容失色繼而大笑稱是。
她向我伸出手,有點遲疑,又像是在等待著一個答複,像是隔著千重山萬重水,又像是穿過千裏雲萬裏霧。心,瞬間加快了跳動,想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卻又不忍讓那個回答落空。作為一個女人,她都這麼主動了,我還猶豫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翻身將她給摟在了懷裏,這一下,就像是點燃了炸藥的導火索,她嚶的一聲,全身都撲入了我的懷中,柔聲說道:“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就把我給忘記了?”
“哪能呢?
有些事情,雖然是口是心非,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調調。我抱起她的嬌軀,緩緩地走到了床邊,剛剛將她的身體放到床上,正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門外突然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聲音急促,好像是十分焦急的樣子。難道是曾小強回來了?我也沒有去多想,翻身躺在了床上。可是曾思敏就不一樣了,她還是有著幾分的羞澀,撫弄了一下秀發,也沒有透過門鏡看外麵到底是什麼人,就將門給打開了。
接著,闖進來了幾個人,一把將曾思敏給抓住了,同時冷哼道:“曾小強呢?讓他給我滾出來。”耳邊傳來了曾思敏的尖叫聲,靠!誰這麼大膽子敢來招惹我的女人?我翻身竄了起來,將身體貼到了門邊,向外麵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一個人身材比較瘦弱,披散著長頭發,不正是瘋子嗎?他的手中拿著鋼管,很是囂張的樣子。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馬王要向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