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波狂笑著,也沒有用武器,再次向著說話的人撲了過去。那個人連忙揮舞著片刀,兜頭就是一下。薑波微一側身,左手一伸,抓住了他的手腕,右胳膊肘痛擊在了他的胸口處,隨手一撈,將片刀搶奪在了手中,掂量了幾下,丟在了地上,說道:“就這破到嚇唬嚇唬人還行,還想砍人呀!我看還不留著削鉛筆了。”
剩餘的幾個人全都被嚇得呆住了,色膽俱裂地說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薑波笑道:“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將眼睛給挖下來,當魚泡踩幾腳,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我就是尋東會坐二把交椅,人稱鎮三山,踏五嶽,拳打南山老虎,腳踢北海蛟龍,恨天無霸,恨地無環的常勝將薑波是也!至於,我們的老大就是東哥!”
他亂七八糟地胡說一通,誰聽得懂啊!不過,最後麵的兩個字是誰都聽懂了,東哥?!那不就是……不就是馬王的死對頭嗎?他怎麼找到這裏來了?他們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還真的有一個人認識我,不禁驚駭地叫道:“東哥,是東哥來了,趕緊跑啊!”連頭都沒有回,直接就一個鴨子加兩個鴨子,撒(鴨)丫子就跑了。
薑波撓撓腦袋,笑道:“東哥,還是你行啊!我說了半天,都沒有你兩個字兒好使。”
我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他們等會兒人就會出來了!”
果然,就在我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馬王帶著一大群人走了過來,身邊站著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正是李飛,不過他的臉上有些青腫,嘴角還有血水,衣衫破裂,估計是剛才沒少吃苦頭。另外的一個人是個光頭,腦袋上纏著紗布,可不正是瘋子嗎?這個家夥的耳朵被斬掉了下來,竟然連一向引以為豪的頭發都剃光了。
那個去報信的人手指著我喊道:“馬哥,他就是東哥,他來了……”
去你媽的!馬王飛起一腳,將那個人給踹到在了地上,叫道:“你們是不是得罪了東哥?我和東哥是鐵哥們兒,他打你們還不正常嗎?有什麼好委屈的?”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臉上也盡是笑容,說道:“東哥,你來了怎麼不事先給我個電話呀!我派人去接你呀!”
“不用了。”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來這裏是有事兒的,來找李飛。這個家夥欠了我十萬塊錢,還沒有歸還的意思,怎麼樣,將他交給我吧!等我將錢給摳出來,就將他再還給你。”
嗯?馬王微微一怔,踢了李飛一腳,瞪著眼睛說道:“你欠東哥錢了?嗯?”
李飛苦笑著說道:“東哥,你就再緩和我幾天吧!我……我就是湊錢也會將你的錢給還上的……”這個死胖子,演戲演的還真不錯,馬王盯著他看了看,竟然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不過,他還是說道:“東哥,不是兄弟我不將他還給你,你要知道,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給抓到手的。因為他也欠我一筆錢,那可是二十萬啊!‘是不是’啊!大飛哥!”
“是不是”這三個字還被他給加重了語氣,馬王又照著李飛的小腹痛擊出去了一拳,打得他佝僂著身體,悶哼了一聲,呻吟著說道:“馬……馬哥,我沒有欠你錢吧!你可別汙蔑我呀!”
什麼?麵對著馬王惡狠狠的目光,李飛沒有半點兒的退縮。這是有原因的,有我站在他的麵前給他撐腰,他還怕什麼?如果馬王在一再堅持的話,那就是不給我李尋東麵子。除非是他要跟我撕破臉破,否則的話,至少目前他不會有什麼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