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脫口而出,說道:“靠!走就走!”她這麼說,倒是嚇了我一跳,內心顫抖了一下,原來女人說粗話有時候會給男人異常的感受。其實,張茜原來不愛說粗口的,這是她很久沒有的一句罵人話,可能是因為我的緣故吧!她感到這話說得真帶勁,真剌激,真痛快。
不這麼說,心裏那點感歎,那點震動,那種迭宕,可怎麼發泄出來。張茜一下子領悟到人類語言的妙處,怪不得人們有各種葷的素的罵人花樣,原來不是汙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動,我們擠了出來,這下,她更是看清楚了我的容貌,光滑的皮膚、高高的個子、做成亂草似般往上豎的發亮頭發,眼睛迷人如詩如煙,看人的時候會做出狐狸般的眼神。她的一顆心開始七上八下了起來,都不敢正視我眼神了,低聲說道:“我……我也想跟你換個地方,可是,八杆秤對我盯得很緊,她要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他有可能……有可能殺了我!”
“殺你?”
我冷笑了一下,將她給緊緊地摟在了懷裏,說道:“他能嗎?有我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沒有人能夠傷害你。再者說了,像你這樣漂亮、性感的女人,他又哪裏下得去手?她很是享受這種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語言式撫慰。漸漸地,音樂變得柔和起來了,但燈光卻暗了下來,那些男女已從剛才的瘋狂變得柔情似水了,一對對緊摟著慢慢地挪動。
她不再說什麼,而是將整個身體都依偎在了我的懷裏,我則順勢了摟著她,再次滑入了舞池中。應該說,我們不是在跳舞,隻是緊貼著相依相偎扭動著,好一會,隻是在原地上擺動兩腿。她的全身發出充滿快感的戰栗,她把我那一頭幹燥而又柔軟的頭發弄亂了,讓自己的恥骨擦著我的腿,下腹又是一陣充滿快感的痙攣。看來她是有些動情了,我的心裏暗自冷笑著,隻是故意輕吻著她的額頭,沒有其它的動作。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
張茜終於劇烈地抗議起來,踮起腳尖把打開的嘴唇貼了過去,開始我隻是輕吻她的嘴唇,接著仿佛不能控製高漲的情緒似的,把舌頭深深地伸進她的嘴裏並四處攪動著,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嘴唇發料,用手抓住她的頭發並撫摸她的腰部,這樣持續著,終於她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叫聲,全身發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你真壞!”興奮得臉上滲出汗的她嘀咕著。
“是嗎?我還有更壞的呢?”
我的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胡揣亂摸,她微微地喘息著,已經被我給撩撥得情欲熾熱。漸漸地,我們的腳步挪動到了一邊的黑暗角落處,坐了下來。每個台上放著小蠟燭,那飄逸的火苗也像是在撩撥著心底的欲望,還有醇酒、鮮花和各種飲料,浪漫溫馨醉人情懷。在這片豪華奢移放縱當中,讓人會聞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種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趁勢,我叫了一些酒,跟她都喝了不少。她整個身子已趴進我懷裏,對我的那隻環繞在她腰肢上肆意輕薄的手隻是象征般地扭動著,說不清是在逃避還是在慫恿。
已經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著哈欠睡眼朦朧著看著我們,我和張茜卻無半點的睡意。我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薑波和賴子不知道去了哪裏,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蹤影,靠!我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夠想得到,像是薑波那樣的色鬼,肯定也是去找女人去了。
我還真的有些勞累了,說道:“走吧!我們出去吧!”
張茜嗯了一聲,說道:“去我家怎麼樣?那裏隻有我一個人在……”
有女想邀,我還猶豫什麼?叫了一輛的士,直接來到了她的家。進了門,她換了一身睡衣,從冰箱裏拿出水果、飲料,然後,衝著我笑了笑,說道:“我要洗個澡,你不要偷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