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太後一聽勃然大怒,“胡鬧,皇宮裏什麼時候可以讓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了。”“而且陛下還讓她住進了鳳儀殿。”莊樂兒繼續加火把,想把太後的火在加大一點。“什麼!反了反了。”“姑媽,你不要生氣了,傷身體。”莊樂兒孝順的為太後順氣。“靖兒在哪裏?哀家一定要當麵問清楚。”看著太後一步一步跟著自己計劃的路在走,莊樂兒偷偷笑了。“陛下還在鳳儀殿。”“擺駕鳳儀殿。”
“司馬靖,我要走了。”與其坐在這裏大眼瞪小眼,還不如離開。“不要。”司馬靖把我抱在懷裏。呐哩?想吃我豆腐,我使勁掙紮,無奈司馬靖力氣太大,我無力掙脫。“你想幹什麼?”“我不要你走。”
“太後駕到——”於是我們相擁的場麵被太後看了個正著。“姑媽,她就是那個狐狸精。”莊樂兒指著我大叫到。司馬靖放開我,冷冷的看了莊樂兒一眼,嚇得她往太後背後躲。
現在換我和太後大眼瞪小眼了。太後打量著我:這個女人姿色平平,她實在看不出哪裏有吸引人的地方。而且她臉上的疤讓她本來不好看的臉更加難看。先帝寵邪玉柔是因為她貌美如花,這個女人根本不能比較。所以得出的結論是——我在太後老人家的眼裏就是一個醜女。
我打量太後: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宮袍,綴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地,摩挲有聲,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卻也將那保養的極窈窕的身段隱隱顯露出來,白皙勝雪的皮膚襯托的吹彈可破蔥指上戴著寒玉所致的護甲,鑲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雕刻成曼珠沙華的形狀,美麗不可方物,隻是眼角有少許的皺紋。這哪像司馬靖的娘,就是他姐姐吧。
“你就是慕容莫離?哀家以為是怎樣一個絕色女子才把皇兒迷得神魂顛倒,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有沒有搞錯我就想悄悄離開,沒想到還是搞得那麼隆重,連皇帝他媽都出來送我了。“小女子入不了你的法眼,那我離開就是。”找個理由開溜,我才不想與他們有任何關係。
“慕容姑娘是在怕哀家不成?”太後挑眉趾高氣揚看著我。怕你?我天皇老子都不怕!這下我算是明白了,太後是來找茬的。“我沒有做虧心事,為何怕?”我反問太後,也許她沒有想到我一介草民居然敢直視她。“好你個慕容莫離居然無視哀家,來人拖下去。”太後老人家發怒了,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誰敢!”他們的頂頭boss發話了,誰敢動。
“靖兒,你為了這個醜女敢忤逆哀家。”太後不相信一直聽話的司馬靖會出聲阻止。“她是兒臣喜歡的人誰都不能命令她。母後隻需要頤養天年就好,後宮之事不用您管了。”司馬靖冷冷的飄過一句話。Ohmygod!我對天發誓我不是故意要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的。但是太後說我是醜女讓我不得不在意啊。
“太後,你們慢慢吵,我就不奉陪了。”我趁機想溜走,“慕容莫離站住!”太後與司馬靖同時叫道。我癟了癟嘴,我是招誰惹誰了,越不想有聯係的人往往聯係最廣。“你們還有什麼吩咐?”“妖女,你害得姑媽與陛下爭吵,你罪不可赦。”莊樂兒從角落裏站了出來。我剜了她一眼,你又來插什麼嘴。然後罵我的,對吵的,霹靂啪啦的往我腦袋裏衝,有完沒完,煩不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