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窗戶,床上的少女緩緩地睜開眼睛,因為受到陽光的刺激,所以把眼睛眯著。
棋霽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周圍都是白色的房間裏麵,應該是醫院病房吧。不過從周圍的環境來看,這個病房應該是那種豪華病房吧。(怎麼聽上去有點像酒店的豪華套房……)她忽然想起來,昏迷前的事。
再次被伊藤留美陷害,與立海大網球部的關係雪上加霜。然後,跑出病房之後因為催眠失效,失血過多而暈倒,而最後的那個懷抱,到底是誰呢?熟悉的玫瑰,不會是……
為了印證棋霽的猜測,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原來是跡部。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終於醒了,嗯哼。”跡部看著病床上露出有點迷茫的表情的棋霽。
“跡部?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你還好意思問,受了這麼重的傷害到處亂跑,不想要你的命了嗎,嗯?”
“跡部,那時候……是你?”棋霽抬起頭,看向跡部。
“不然你以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的背上會傷得這麼重?”
“自己不小心弄的。”棋霽打算隨便找個原因敷衍過去。可惜,她麵前的不是普通人,她的謊言騙不了他的眼睛。
“不華麗的女人,不要跟我說那些小孩子都不信的謊,醫生說那是被刀割傷的。”跡部臉有點陰沉地說。
“跡部,這裏是哪裏?”棋霽嚐試轉移話題。
“東京綜合醫院。”跡部回答,明白她並不想說,便不再追問下去了。
“我不是應該在神奈川嗎,怎麼到東京這裏來了?”棋霽有點奇怪地問。
“你認為本大爺還會把你放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嗎?”的確,棋霽的傷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而如果繼續留在神奈川,隻會更加危險。雖然知道棋霽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但是現在她受傷了,所以絕對不能讓她留在那個危險的地方。
“HAI
HAI~謝謝,不愧是跡部sama啊!”棋霽學那些花癡女兩眼冒著心心地看著跡部。
跡部黑線。跡部忽然想起,那天當他抱著昏迷的棋霽跑過醫院走廊的時候,幸村從一個病房裏麵出來了。然後,用一種憎惡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棋霽。她和幸村他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嗎,無論是上次練習賽的時候,還是昨天,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棋霽和立海大網球部的關係不好,可以說是惡劣到極點。後來,無論他怎麼查,還是什麼都沒查到。展棋霽,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華麗的女人,你和幸村精市有什麼關係?”既然查不到,那麼唯一的方法便是問當事人。
“幸村精市啊……”棋霽露出一個嘲諷的小說:“我和他的關係,大概就是曾經的兄妹,現在的敵人吧。”
“曾今的兄妹嗎?”跡部想了一下,然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說:“你是幸村棋霽,因為八年前的那件事被逐出幸村家的幸村棋霽?”
“哎呀呀~跡部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揭開別人的傷口呢~”看了看跡部黑線的表情,棋霽沒有繼續玩下去,隻是收斂了笑臉:“我是她,也不是她。現在的我,是展棋霽,不是幸村棋霽,與幸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八年前的那件事,到底真相是什麼?”
“真相啊……不過是因為占有欲導致的一場鬧劇而已。”棋霽講到這裏,自嘲似的笑了。忽然想起那天,似乎鬧劇又多了一出啊。伊藤留美,你的小把戲還真的是層出不窮啊~如果是幸村棋霽,估計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啊。可惜,我已經對你的遊戲厭倦了,你的舒服日子也應該過夠了啊,嗬嗬~
跡部看著坐在床上的人,笑得雖然美麗,但卻讓他忽然有一種想要擁抱她的衝動。真是奇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孩,已經被他從那些隻會發情的母貓中分離出來,成為一個獨特的存在?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一個女孩露出這種表情。
“跡部,可以把你的電話借給我嗎?”轉眼間,棋霽便恢複成原本的101笑臉,看向跡部。
跡部從口袋裏麵掏出一部手機,遞給棋霽。棋霽接過來,“啪啪啪”地在上麵按著不知道是誰的號碼。
“喂,小雅嗎?”棋霽剛接通的電話。
“你這個人!怎麼幾天不回家!你到底去哪了!”
“小雅,形象啊形象~”棋霽有點好笑地聽著聽筒裏麵傳出來杏雅的怒吼。看看跡部,估計他也聽到了。
“你到底去哪裏了,兩天不回家,打你手機又不聽,不知道我們會擔心的嗎?”杏雅稍微恢複平靜。
“是是,是我不對,小雅大人請息怒。”
“哼~”
“小雅,你應該有你那輛車的備用鑰匙吧?”
“有,怎麼了?”
“你去神奈川綜合醫院,在停車場P2區,幫我把我的電腦和包包拿過來東京綜合醫院吧。808號病房。”
“東京綜合醫院?你受傷了?”杏雅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