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這樣不受控製地想著,妻子忽然拉開了車門,對我說,“陳康,我來開車吧,你去後麵照看大寶,咱們一家人去吃披薩,大寶昨天就嚷嚷著想吃了。”
一家人?
聽到這樣的字眼,我咬了咬牙,本想拒絕,但一想到大寶因為燙傷,這兩天在醫院裏一直都沒怎麼吃東西,便悶聲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去的是一家開在市中心商場的披薩店,一路上,我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腦子裏全是妻子臉上的片片紅光……
而因為這樣的一種緣故,大寶有時候跟我交流,我的回應明顯出現了遲鈍。
為此,正在開車的妻子還數落了我幾句,說我對大寶的態度有問題,沒有一個父親應該有的樣子……
商場裏有一層專供兒童娛樂的遊戲大廳。
吃完飯,大寶看到遊戲海報,就有些拉不動腿了,可憐巴巴地對我說,“爸爸,我想去抓娃娃,你陪我去抓好不好?”
寶貝閨女都這樣說了,就算著急回家的我也隻能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大寶因為玩的太累,早早就去睡了。
丈母娘則去照看這兩天一直由鍾點保姆照顧的二寶了。
一時間,外麵隻剩下了我和妻子兩個人。
她在倒水喝,我正將打包的披薩放進冰箱,想著一會兒洗個澡,就去書房將那款手機監聽元件拿出來,然後等妻子睡著,偷偷實施自己報複計劃的第一步……
沒想到的是,我剛要走進洗手間,她卻忽然從身後摟住了我,還把嘴唇貼在了我的耳朵邊,吐息如蘭地說,“在醫院躺了兩天,應該休息夠了吧?”
我的身體不由一緊。
多年夫妻,我自然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一年多了。
她還從未像今天這樣主動過。
如果放在以前,她這樣主動,我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進臥室。
可現如今……
我的腦海裏情不自禁地就浮現起她和劉誌宇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一幕,以及幾個小時前,她從醫院出來的那種容光煥發的狀態……
心裏自然而然地就變得憎厭起來!
她站在我的身後,身上的香氣輕輕地融入到我的鼻息當中,難以散去。
她是一個很懂得打扮的女人,特別是每次出門,必然是光鮮亮麗。
今天她知道我和大寶都要出院,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身上穿著一套香奈兒的粉色時裝,妝容也十分精致,腿上裹著一條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舉手投足,無不散發著一種嬌豔小俏婦的味道。
傍晚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魅力四射的她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
帶著大寶去商場吃披薩的時候,我更能感覺到其他男人投向我的眼神,都是羨慕嫉妒。
在外麵,我是那樣幸福的一個男人!
可誰又知道,這幸福,不過是流於表麵的一種偽裝罷了!
我猜不到妻子為何忽然對我這樣主動,是有求於我,還是覺得前幾天那樣霸道的收拾了她一頓,讓她嚐到甜頭了?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住了她腿上的細皮嫩肉,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這麼騷,這麼賤,你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