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雖然發圖罵我,我還是關心地問了她一句,“你姨媽真來了?”
趙曼回複,“甚多。”
我回複,“需要照顧嗎?”
趙曼回複,“你會收姨媽大法嗎?”
我回複,“沒學。”
趙曼回複,“退下吧,老娘在衛生間,正在與姨媽鬥法,沒時間理會你這賤胚。”
我沒再跟趙曼聊。
回到床上,沉默了一會兒,一個沒忍住,還是打開了趙曼親自送過來的那個手提袋。
欣賞了一番。
十幾分鍾後,終於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的稍晚了一些。
起床後,收拾了一下,去敲了趙曼的房門。
她還沒醒。
我覺得應該是姨媽太多的緣故。
女人嘛。
第二天都多。
於是,我也沒等趙曼起床,去樓下餐廳吃了點早飯。
吃到一半,趙曼過來了。
氣色看起來很好。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
為什麼女人來親戚的時候,氣色看上去都會那麼的好。
趙曼信步走來,惹來在餐廳用餐的其他男客人紛紛側目。
於我而言,虛榮心大大得到了滿足。
有美相伴嘛。
我問候了趙曼一聲,“醒啦。”
趙曼瞥了一眼我手邊的雞蛋湯,問,“餐廳裏有八寶粥嗎?”
我說,“有,我去給你盛。”
趙曼不客氣地說,“除了八寶粥,再給我拿倆雞蛋,拌黃瓜來一點。”
我說,“好的。”
趙曼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我對麵的位置。
將趙曼要的早餐端過來,我隨口問,“今天還去南山寺嗎?”
趙曼說,“當然去了。”
我問,“你身體吃的消?”
趙曼說,“沒問題。”
我沒再說什麼,繼續吃早餐。
對麵的趙曼一邊吃早餐一邊發笑道,“昨晚你幾點睡的?”
我說,“沒看時間,不過多虧你送的那個手提袋了,絕對是江湖救急。”
趙曼輕嗔了一句,“不要臉!”
我說,“這話讓你說的,好像你要臉似的。”
趙曼翻了個白眼,沒再搭理我。
吃完早餐,我和趙曼一同前往了南山寺。
主要為了去拜佛。
但是到了南山腳下,趙曼又有些不想進去了,說,“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問,“為什麼?”
趙曼說,“挺邪的,我倒是沒什麼,關鍵是我爸。”
我沒明白她什麼意思,茫然道,“啥意思?”
趙曼若有所思了一會兒,又改變主意道,“行吧,來都來了,去拜拜。”
我搖搖頭道,“搞不懂你。”
進了南山風景區,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片,拜了拜菩薩佛像,離開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我什麼都沒買,趙曼則買了點紀念品。
下山的路上,我問,“確定明天下午返程?”
趙曼說,“上午吧,不去趕海了,身體不允許。”
我點點頭,“行。”
訂好了返程的機票,我問,“對了,回去以後,你要讓我和你在馮慧君麵前怎麼演戲?”
趙曼想了想,說,“到時候你聽我消息吧,反正要著急的不應該是我們,是馮慧君才對,我先把咱倆的意思跟她說說,看她什麼態度。”
看到趙曼這樣不徐不疾的樣子,我反倒心急了起來。
畢竟商州雙語國際學校擴張南校一事,於我而言事關重大,若是能成,其中商機不止一個。
而我隻需要抓住其中一個,今後便能在商州房地產圈穩占一席之地。
到那個時候,甚至完全可以擺脫君潤投資和國盛集團,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處處被人牽製,稍有不慎,便會被人卡住咽喉,止步不前。
離開南山,回到趙曼在南亞的住處,我和趙曼選擇了各自回房休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然後,去海邊走了走。
說了些有的沒的。
總而言之,這次南亞之行算是告一段落。
翌日七點多鍾,我和趙曼抵達了南亞鸞鳳機場,飛回了商州。
落地的時候,是中午了。
我和趙曼又在附近隨便吃了點飯,便就此告別。
我給陳雪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她現在的住處,卻沒想到,她居然在榮華學府。
我不禁皺眉道,“你怎麼回榮華學府了?”
陳雪說,“咱媽想大寶了。”
我陰著臉問,“李茵茵出院了?”
陳雪說,“出院了。”
我說,“行,我知道了。”
陳雪問,“哥,你回來了嗎?”
我說,“回來了,我這就去榮華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