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一麵冰冷的銀質蝴蝶麵具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銀絲飛舞,妖冶不可萬物。
是的,你沒看錯,這就是蕭冷汐,被夜輕染氣的跳牆而出的蕭冷汐……
頭發微亂,鬆鬆垮垮的紮起來,顯得很是隨便。幾縷調皮的發披在肩上,並不雜亂,反而有一種淩亂美,配著一襲羅煙湖藍色紗裙,讓人忍不住一睹芳容。
“啪!”
“咚!”
“嘣!”
接二連三的物體墜落聲傳來,這並不是眾人看到那傾國傾城的人兒被驚喜到的小表情,他們也確實被驚住了,不過是驚嚇。
蕭冷汐看向那個表情最是誇張的賣冰糖葫蘆的人,看著他那“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那小表情麵具下的眉目微微的挑了挑。
“這禍害……”
“天殺的……”
“這小祖宗,怎麼沒安幾天,又出來了?!”
“奶奶個熊的,灑家上個月的肉鋪都是她打架給打翻的……”(雖然賠錢了。)
蕭冷汐耳朵靈敏,他們的聲音也沒多小,自然就傳到她耳朵裏了,不過她會理嗎?顯然是不會的。
她就是想隨便逛逛,找找某個東西,對!一樣東西。按照玉書碑的話,是可遇不可求。
無視那喧囂的街市變得安靜,無事那市井裏的閑言碎語,無視那“飛禽走獸”的逃竄,不知不覺蕭冷汐竟走到了花柳巷。
有一堆燒焦的廢墟在那放著,蕭冷汐看到後,微微皺眉,而後想到什麼,隨即有些心虛的扭向別處。
那座樓貌似是她燒的……
不!原主燒的。
原主重親情,她有一個堂姐喜歡上了那段什麼來著?啊…段塵落。
嗯,這座樓有個花魁說要守身如玉,長得那是個傾國傾城,那些個青年才子,一掙千金都買不來她的一夜,這也就罷了。
但那個花魁竟說要為段塵落守身如玉!原主表姐聽說了這件事,又告訴原主。
原主在她堂姐挑唆縱勇下,找到那個倒黴的花魁,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一把火把這醉花樓給燒了……
這是她的輝煌曆史。
嗯……貌似還不止這些……
話說那個段…塵落來著,她為什麼想不起來他的容貌?
好像她認識的一看就知道是誰,但是腦中有這個名,沒這個人的長相呐?!
蕭冷汐揉揉太陽穴,可是就在這時,腦中突然閃現了一行字:“正南方十米處,東拐走35米,再向西北方在斜角處走20米左右,有一個小樓,那裏麵有東西。”
“正南?東拐?還西北方?特麼的在哪兒?這是什麼鬼地方?我也沒有指南針,你就不會說前後左右?!!!”
“……”
玉書碑重新指了一下路。
踏進去,這個小樓還挺清雅別致的,但為毛是個小館樓?!蕭冷汐深吸一口氣,才正視著眼前精致的裝修,她嗅嗅空氣,還挺清新的。
“郡…郡主,你又是來找老板的嗎?”突然竄出了個人臉,把蕭冷汐嚇了一跳,但看對方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又無語了。
兮木閣從來不在外麵主動招客,她們都在閣內等候,客人需要上門,所以並不淫亂奢靡,反而別具一番風味。
“老板?雅…雅奴?”蕭冷汐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人神出鬼沒的也就罷了,還語出驚人,是想嚇死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