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師傅。”蕭冷汐乖乖認錯,微低著自己的小腦袋,乖的不可思議。
“你發燒了嗎?”看蕭冷汐這麼乖,蕭冷然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黑臉〗,但再說一個青樓又何妨?!”蕭冷汐霸氣的說。
“………走吧,你先回府,別又被人打了,我去看看雅奴。”
“我有那麼弱嗎?!”〖炸毛〗
留下一堆吃瓜群眾議論紛紛。
回到祁王府,蕭冷汐東張西望,沒看到印象中的那抹身影,拍拍胸口,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在幹什麼?”突然,蕭冷汐感到背後一涼,傳來一陣酥麻的聲音。
“!”蕭冷汐被驚了一下,瞪向罪魁禍首夜輕染。
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人,當然語氣沒有好的了,“哎,你這登徒子,我在我家幹什麼,用的著你管?!”
“我不是登徒子,我有名字。”夜輕染板著一張臉,像個幼稚的孩子。
“你有沒有名字,與我何幹?”蕭冷汐瞪著一雙眼,像個炸毛的小貓。
“夜輕染,我的名字。”剛說完夜輕染就後悔了。
“………”蕭冷汐被氣的沒脾氣了,像個泄了氣的氣球。她現在有正事要辦,沒空和這貨多聊。
蕭冷汐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而夜輕染也在原地懊惱中:剛才他是怎麼了?那不像他。他為什麼會去計較,會去在意。
莫名的,我們夜公子有點生氣,暗處的暗影一陣子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
回到房中,蕭冷汐手指摩擦著項鏈。平常的話現在就在她脖子上戴著,有時也可以化為一個虛無的空間在她丹田裏。
但在某些深不可測的人麵前,她都是放在丹田裏的。比如說夜輕染就是現在唯一的一個。
“小混球,小混球?”蕭冷汐試探著叫了兩聲,因為他發現一股力量主導是她的意識進入這個項鏈裏。
“你該不會讓你激動死了吧?”蕭冷汐又道,大概停頓幾秒,突然她的意識就進去了,猝不及防的進來,蕭冷汐嚇了一跳。
這也就罷了,忽然一個東西拍在她的腦袋上,又冒出來一行金字:“你才會因這一點小事,激動而死了呢!”
靠!被打了,不重,但很憋屈:“有種你給我下來!”聲音滿含煞氣。
玉書碑莫名的一抖:“……”
“說吧,今天怎麼回事?那塊指甲蓋兒大的白石頭是怎麼回事,怎會能讓一座樓倒塌?”
“那塊石頭是千年**,不過也就小小的那一塊,可以讓我恢複那麼一丁點的力量。你關鍵還是要幫我找到我的碑心。”一行行的金字在蕭冷汐的頭頂,不要命的冒出來。
“嗬嗬,你說幫你找我就幫你找,怎麼可能!我又有什麼好處啊?”
“我幫你恢複丹田,你給我找碑心。”
“不要。”
“哼,不要拉倒,我看你一個人怎麼恢複。”得得,都傲嬌起來了。
“除非你把封印也給我解了。”
“……現在解你的修為會散盡的。”
“恢複了再解嘛。”蕭冷汐坐在地上,說話的時候微眯著眼睛,此時在她的空間裏,沒有戴麵具,一張絕代風華的容顏,風華卓越,傾國傾城。
那一頭銀灰色的發,刺眼而妖孽。
“恢複是能恢複,但是但是過程很痛苦。喂,女人,要是你受不了的話,你可以找那個男人啊。”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懂?什麼女人,老子還未成年好不,14歲哎!”蕭冷汐不滿反駁道,完全沒提也沒在意最後一句話。
“嗬嗬,嗬嗬,上輩子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20多歲,還想裝嫩!”
蕭冷汐:“……”雖然沒有聽到玉書碑說話,但看著這一行行金字,她仿佛從中看到透露出來的,無限的鄙夷,嫌棄朝她撲麵而來。
如果玉書碑說話,那麼那“嗬嗬”兩字絕對能把蕭冷汐氣得半死,因為言辭間無盡不透露,“鄙視”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