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被他握在手裏:“才不是,是真的又暈又疼又惡心。你手下那幫小朋友真厲害。”當下臉紅了一半:“又是下藥,又是放毒蛇蟲蟻咬我,我費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你的。”
見向晚不再那麼生氣,當下得寸進尺,枕著她的膝蓋美滋滋的:“喂喂,你是大夫,怎麼能見死不救,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當下伸出手給她看,手被繩子捆過,掙脫時又非得用勁,直直磨掉了一層皮,當下又紅又腫又化水,真正可怖。
向晚生氣:“真沒用唉,被兩個小姑娘整成這樣,還什麼南魏王朝,當代明君。”原來她一直就關注他的消息。
當下笑著在她膝上閉上了眼:“若不是甘心情願讓毒蛇咬,那些鬼丫頭怎麼肯將你當日騙我的事實都說出來。他們是替你完完整整出了口惡氣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我帶來見你的。”
當下聽到門外傳來笑聲,過了會,像是怕向晚找他們算賬,又笑著鬧著走了出去。
魏司炎倒好,似什麼事情都未發生:“喂喂,你快幫我看看腿,剛才被蛇咬了一口,會不會死呀。”
“看你話這麼多,一時半會該沒有生命危險。”向晚沒好氣,卻是挽搞了褲管,真是被咬了一口,已腫出一塊,幸好如衣他們選的蛇毒性都不太強,否則走這麼一段路,真會要了他的命。
“我哪有話多,這是看到你,回光返照。”
當下腿上被狠狠掐了一記,換的一聲罵:“魏司炎!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再也不要理你了。”
“這麼說,是原諒我了?”他好似開心般坐起身來。“喂,向晚,你眉角是不是張皺紋了?”
向晚嚇到:“怎麼會,怎麼會?”
魏司炎失笑:“這麼怕幹嘛,又不是還需嫁人的小姑娘。”
“你什麼意思啊。”怒目而視。
他卻溫柔:“向晚,別忘了,六年前你就已經是我魏司炎的妻子了。”
她不想,淚卻落了下來,一滴一滴,化作漣漪。
司炎便想起了初時,還隻是孩子時的事情,那日隨父親出遊打獵,他一記神槍,射到隻小小野鹿,不想生命力頑強,竟一路進了森林裏。司炎當然不肯就此放棄自己的獵物,忙忙下馬,一路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