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聽冥王談起過,九天閣的掌教至尊在過往歲月中,一隻在找能夠克製天祈法則的人!
他可不相信,九天閣的人會看不出,他們掌教要找的目標,極可能就是他蘇玄鈞。
更遑論早在幽冥界時,蘇奕就殺過一批九天閣的強者。
這一切,早就意味著,他和九天閣之間早已時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
“你不相信我們的誠意,倒也在情理之中。”
遠處,那玄袍男子似做出決斷,“也罷,你好自為之,千萬別發生什麼不測,下次見麵時,我九天閣定會讓你感受到我們的……誠意!”
說罷,他和身邊眾人轉身而去,憑空消失不見。
蘇奕沒有追,一是距離太遠,二是對方自始至終都在警惕戒備之中,稍有風吹草動,必會第一時間撤離,根本沒有留下他們的可能。
“毗摩這混賬倒真是有些手段,竟能鼓動星河神教和九天閣紛紛出手。”
夜落他們走上前,眉梢間皆泛起凝重之色。
“錯了,便是毗摩不和他們勾結,他們早晚也會對我動手。”
蘇奕微微搖頭。
這並非是為毗摩辯解,而是他太清楚,無論是畫心齋,還是星河神教和九天閣,前來玄黃星界的目的,就是要探尋輪回之秘和玄黃秘寶。
而他身上,就有輪回之秘!
“你們也無須擔心什麼,等過一段時間,我自會和他們一一進行清算。”
蘇奕拎著那孟天尹朝萬霞靈山行去。
“對了,別忘了清掃戰場。”
遠遠地,蘇奕吩咐了一聲。
夜落他們彼此對視,皆很感慨。
師尊還是一如從前,就是發生天大的禍事,在他眼中就似不值一提的微末小事一般。
不過,也正是這種超然從容的心境,讓他們這些當弟子的格外感到踏實和平靜。
……
砰!
腦袋劇痛,孟天尹從昏迷中醒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藤椅中的蘇奕,臉色當即變了。
“回答我一些問題,我可以讓你活著離開,若你一心求死,我立刻送你上路。”
蘇奕懶洋洋躺在藤椅內,拎著酒壺自顧自暢飲,“你也應該了解過我蘇玄鈞的為人,一向說到做到,言出必踐。”
孟天尹默然,神色陰晴不定。
“那……”
他張嘴要說什麼,就被蘇奕打斷道:“你沒有討教還價的餘地。”
孟天尹神色發僵,最終頹然似的說道:“有些事情,牽扯到我星河神教的秘辛,隻要說出,必會遭難。”
蘇奕聽懂了對方的言外之意,點頭道:“放心,我對你們星河神教的秘辛並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你們和青棠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又是如何進行合作的。”
聞言,孟天尹似暗鬆口氣,整個人輕鬆下來,道:“這些問題,我倒是可以進行回答。”
當即,他將事情原委說出。
“當年,我們在抵達大荒之後,便由我們星河神教天陽殿第一祭祀尚天奇大人帶著,前往太玄洞天拜訪青棠道友。”
“尚大人具體是如何和青棠道友談的,我們都不清楚,僅僅知道,從那天起,青棠道友就成了我們星河神教在這大荒天下的同盟。”
“我們需要青棠的力量去搜集玄黃秘寶,而青棠則需要我們星河神教的力量去抗衡毗摩背後的畫心齋。過往那些年,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直不錯。”
聽罷,蘇奕眉頭微皺,道:“就這些?”
孟天尹苦澀道:“孟某雖是雷部的長老,地位卻遠不如秦楓聖子,更遠不如尚大人,而在過往的合作中,一向是由尚大人和青棠進行單獨聯係,具體細節,孟某的確並不清楚。”
說到這,他似想起什麼,道:“不過,在過往那些年的接觸之中,我和其他同門皆察覺到,那位青棠姑娘的來曆怕是不簡單了,當然,這些僅僅隻是我們的一些揣測,就怕道友不會相信了。”
蘇奕眼眸微眯,道:“你且說來聽聽。”
孟天尹深呼吸一口氣,道:“我們懷疑,那位青棠姑娘極可能也來自星空深處!”
蘇奕心中一震,想起了那位當年化用“鬆釵”這個身份混入太玄洞天的畫心齋小姐。
當初,就是青棠懷疑鬆釵的來曆有蹊蹺,在自己還在雲遊四方的時候,將鬆釵驅逐出山門!
當時,蘇奕還為此震怒。
而隨著他了解到,鬆釵的身份是畫心齋的一位來曆神秘的小姐,他這才意識到,青棠的懷疑並沒有錯。
而青棠為何能看出這一點?
無疑,按孟天尹所言,若青棠也來自星空深處,自然就能輕鬆識破鬆釵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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