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便打了你?”景甜兒一個健步追上,擋在他他的前麵。
“是。”被突然擋在自己前麵的景甜兒嚇了一跳,驀玴也是乖巧回答。
景甜兒聽到這個是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什麼玩意兒!
自己看不住女人跑了,就來打她男人。
真當她景甜兒死了!
“那你還手沒?總不能就站著讓他打吧!”景甜兒擔心的是這個,害怕他傻 逼了。
“那倒不會。”驀玴正了正身,“我雖說不擅長鬥毆,但也不會讓他打我不還手的,我當時就還了回去,他臉上的傷就是我給打的。”
驀玴說的時候,還透著一股得意。
景甜兒看著他,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驀玴,你好可愛,哈哈哈。”
誇讚一個男人可愛,還是自己妻子的誇讚。
驀玴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
可又有些得意,“我當時就想著,不能被白打了不是,我就給他還了回去,卻不想柯兄平日看著文弱,沒想到卻是真的文弱,就這麼被我一拳打了出去,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驀玴就是孩子心思。
男孩子又有著虛浮。
景甜兒也是了解他的這種心思,順勢道:“柯苑平日在家什麼都是他娘幫忙做,自然是手無縛雞之力,倒不如相公平日還會幫家中做一些農活有的力氣。
恰恰也證明了相公人好,更不會仗著自己是讀書人自命清高,厚古薄今。”
驀玴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更重要的是他也從未這樣想過。
他在家中,本就是最無用的一個。
大哥能種田,二哥能掙銀子,就連三姐也會一手好繡工。
他隻會讀書,離開書中大道理,他甚至連最簡單的自理都不會。
也是哥姐不棄。才縱容他在家吃白飯這麼些年。
驀玴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憨笑,抓了抓頭,道:“其實我也沒有甜兒你說的這般好,家中算下來,最無用的便是我了。
是哥姐不棄養著我,說什麼以後我高中,能讓全家人沾光,可事實能不能高中我都不知更何況是他們,可就是在這種不知下,哥嫂姐姐還是將做好的留給我。
尤其是兩個嫂子們,總是將我當做孩童,第一時間想到我幫我張羅,平日我幫他們做些分內之事,那都是我應該做的,若是有天我當真高中,也是他們扶持我需感恩,到時若是我偏袒哥嫂,還請甜兒大度。”
驀玴說著,眼神堅定的似乎要入黨一樣。
尤其是最後一句,似乎在給她洗腦。
這可不提倡。
景甜兒笑了笑,婉拒。
她隻是捧一下臭屁,誰還跟他孝敬哥嫂了?
等她有銀子了,她第一個就跑。
兔子都追不上的那種跑。
雖說驀玴很好看,她也顏控。
驀家嫂子們對她也好。
但是這種愚孝,她自私,不要。
“相公不也說以後,以後得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先回家吧!你跟柯苑打架想必娘也知道了,我們早點回去,別讓娘擔心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