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到教室門口, 那些刺耳的議論就傳進了我的耳朵。我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遠和天然的手。有的說: “原來嶽媛希是這樣的人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哦~”有的說: “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真妖~惡心!妝清高。呸!”有的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挺好的一女孩, 咋這樣呢?哎。真是哎。”… 遠聽了這些話, 臉色一沉, 一腳踹開教室的大門, 鬆開我的手俊臉如冰的走上講台。他用零下200攝氏度的目光掃視那些“長舌婦”, 同學們立刻就被凍住了, 開開合合的嘴巴也立刻像被封上了似的。遠的臉色陰沉的可以擠出水來, 聲音透著絲絲寒意:“小心, 今天風大閃了舌頭。如果你們還敢在別人背後唧唧歪歪我就打算和你們好好開開會, 教教你們如何說哈, 如何做人!我想, 你們這12年學不是白上的!哼~”這時一個不怕死的男生站了起來, 挑釁的說: “葉謙遠你算什麼東西!你tmd拚什麼命令我!我說嶽媛希不要臉就不要…”“那人最後一個“臉”字還沒有說完, 遠的拳頭就已經飛出, 和那人的臉親密接觸了。那人的鼻血立刻湧出, 嘴角也流出了鮮紅的液體。那個男生立刻不知生了。教室此刻靜的出奇, 似乎除了呼吸聲, 就隻能聽見那個男生的血滴在桌上的聲音。遠冷哼, 吹吹自己的拳頭, 嘴角突然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 可是在此刻卻透著寒意, 他鄙視的看看同學們, 然後默默的又走回我身邊。他伸手揉揉我的劉海, 對我淺淺一笑, 然後把我拉到座位上。

坐下後, 我用驚異的眼神看他, 而他則是得意的揚揚眉毛。我輕聲問: “遠, 這樣會不會不好啊》?”遠閉上眼睛, 懶懶的到: “不會。”我還想說什麼, 可是, 遠卻把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 我隻好無奈的沉默了。

課間, 我的眼神無意中和澈的眼神觸碰, 他的眼睛裏藏著很多, 很多我無法讀出的情緒, 可是裏麵似乎有著得意和不屑。我立刻閃開視線, 咬著唇, 在心裏暗暗疑惑。這時, 遠臭著一張臉回來了。他冷冽的目光瞥了澈一眼。我心裏的那種莫名的感覺更強烈了。遠走到我身邊, 在我的耳邊到: “我… 似乎知道是什麼人了?”我急急的問: “是誰?”遠冷笑一聲, 眼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左邊的那個身影, 到:“好了, 沒事。到放學在說吧~”我還想問個明白, 可是遠已經黑著臉走出了教室。

接下來的課不用說, 顯而易見, 我都沒有聽進去, 那個魂不守舍啊!好不容易盼到了放學, 可是那個家夥居然沒有現身。我不由皺起眉頭, 氣呼呼的暗罵: “切!言而無信往為君子!可惡!豬頭!白癡!迫人!”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拖著書包朝校門口走去。心不在焉的走著走著, 突然一隻微涼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被嚇得大叫。這時候, 一個熟悉的聲音到:“白癡果然就是白癡!叫什麼啊!走路不會好好走啊!想什麼呢!”他那張欠扁的俊臉突然放大, 他眨著美麗的眼睛玩味的看我, “哈哈~你想跟大枯樹親密接觸呀~~嗬嗬~~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鼓起腮, 義憤填膺:“哼!你沒事老嚇唬人!還敢說呢!切!哼!”聽了我的話, 遠翹起一邊嘴角, 掛起一個壞壞的笑容, 閃到旁邊, 這時我才發現一顆又高又壯的大枯樹正在耀武揚威著!我的臉在看到這顆大樹的時候開始發熱了。遠笑的那個得意啊!拍拍我的肩膀問:“怎麼樣?”我一時語塞。眼睛一轉到:“哼!還是你害的!”可是這句話的音量明顯小了許多。遠一臉無辜, 到:“有沒有天理啦?!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又不是我把這顆樹重在這裏的?我還救了你誒!是救命恩人呢!!”我皺起眉頭, 提高音量:“還不是你的錯?都是你說, 放學跟我說, 然後我好不容易盼到放學, 又不見你人, 所以… 就….”此時, 遠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 有些陰陽怪氣的到:“哦~原來是我啊!是我害的你魂不守舍啊!恩恩。那我可算是千古罪人咯!在下何德何能, 受寵若驚!嗬嗬”我抿著唇瞪著眼。遠朗朗一笑, 伸手揉揉我的劉海, 到:“好了。不鬧了。走, 跟你說正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