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東航航空公司的蔡輝被人撞死了,這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啊?”周凡反問道。
“這周誠還說對了啊?怎麼回事啊周凡,我還不知道他家的事情了。”周新一邊走一邊微笑著問道。
倒是周誠,臉全都紅了,並且顯得很是局促不安。
周凡一直盯著周誠看。
周誠也自始至終不敢看周凡的眼睛,也不對周凡的問題做出回答。
“是這樣的,這去年,東航航空公司的董事長蔡輝,也就是你認識的蔡可的爸爸,在一次車禍中喪生,隻是可惜,當時雖然找到了犯罪人的車牌號還有那輛車當晚的司機,也就是肇事者的指紋,可是由於那人是初犯,至今沒有找到那個肇事司機。但是隻要那人一出現,就很容易找到。”周凡故意說道。
其實這隻是一個謎。證據遠遠沒有那麼多。
當時找到了肇事的那輛車。但是車主去了外地,車子被人偷走了而發生的車禍,事發後偷車的人就直接逃跑了。雖然找到指紋,但是並不完整,被什麼擦拭了一部分。
車主當時在國外,有不在場證據,加之那人是搞裝潢設計的教授,和蔡輝完全不認識,所以這就成了一個謎。至今被擱淺在警察局。
可是當周凡說這句話的時候,周誠用自己衣服的衣襟不停的擦拭著衣服。顯得更加的局促不安。
周凡憑借著自己在情報處工作的經驗,加之對心理學的研究,知道這周誠應該知道些什麼。
但是周凡一直還沒有怎麼關注過周誠,因為國強乳業的經理很少和他接觸,加之他整天沉迷於網絡遊戲,根本不關心別人在做些什麼,在經曆哪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被孤立了起來。
這樣那個也好,省得他玩遊戲時被人打擾。
“啊?不是說什麼證據都沒有找到嗎?我那會特別關注了一下。說隻是找到了肇事的車。然後車還是被人偷了拿去犯了罪,這真正的司機出國在外,警方也沒有什麼證據而被擱淺了,成了一個冤案的嗎?”周誠問道。
“周誠,原來你雖然不善交際,但是你還是挺關心身邊的大事的,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周新笑著說道。
今天的周新顯得很是感性,也沒有發現周凡和周誠的不對勁。
“是啊,我雖然每天都關心新聞,說句實在話,每天忙完公司的事,就把報紙從頭看到尾,如果最後確實沒有什麼看的,就連小字的廣告消息也不放過。還真沒有在看到這條新聞,不過聽你說是去年的事,去年我在國外,那就沒有怎麼看。”方雅也是說道。
是的,方雅幾乎每天拿著一份報紙可以過一天的人,別人坐在董事長秘書的位子,會借著這個平台認識很多有錢人,繼而讓自己跳的更高,而忙於攀龍附鳳,可是方雅卻不熱衷。
忙完了公司的事,就看看報紙,看看書,閑暇下來搞一些手工製作,像狗狗毛衣,這還沒有到冬季,方雅已經給小不點織了不同顏色不同花紋的毛衣,至少有5件。
還會搞十字繡啊什麼的,活得很是簡單,一個人如果沒有什麼過多的欲望,那麼那個人一定是過的很充實很自在的一個人。
“是啊,這是去年年底的一件事,不過也快過年了。我也沒有什麼看報紙的習慣,這不足為奇。”周凡說道。
是的,去年那會方雅帶著不久就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夢想,去國外深造,可是了。不到一年就回國了,為了就是讓自己快快的振作起來,不要沉迷在那種仇恨之中,可是事實是,現在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卻形同陌路,即使眼神偶爾的碰撞,再也感受不到那種相依相戀的感覺。
“周凡,你和我說說,東航航空公司的那個案子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我挺感興趣的。”周誠見別人都在說著別的事情,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問話,所以重複道。
“案子就是找到了當時肇事者的指紋,隻要那個人的指紋被公安局知道,那麼那個人就逃不掉了,還有一些什麼消息,公安局沒有透露,不過聽說最近天海市不是換了一個公安局局長,狠抓這些冤案,擱淺的案子,相信很快就會破案的。”周凡恐嚇般的說道。
不過看似說別人的案件一樣輕鬆,實際上周凡不難看出來,周誠已經被嚇得不行了,臉色蒼白。
“真的嗎?周凡,你說的是真的嗎?現在新來的公安局局長專抓那些冤案和擱淺的案子。”方雅顯得有些感興趣的說道。
“方雅啊,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在男孩子麵前說自己對這些感興趣,多不好啊,還有,你能有什麼冤案啊,不要再說了。”周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