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呢,也別著急叫了,要我說你們都是茅坑裏的臭石頭一樣臭,有功夫在這裏跟我狗叫個不停,還不如抓緊時間,最好今天就把這個事給辦了,你們要是沒本事,那就不要嗷嗷狂吠,因為狗叫很吵,知道嗎?”
我的聲音中夾雜著嘲諷,剛剛還在互訴衷腸的李曼玉和顧元一下子就歇了聲音。
尤其是顧元,生怕我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匆匆就掛斷了電話。
搞得我好像是蛇蠍猛獸一樣。
……
被掛斷的電話,我覺得我還沒發揮好,但是,也僅限於此了,畢竟觸手可得的自由就在眼前。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還特意發了個信息和顧元約了個日子,
為了把渣男賤女的臉掀腫,我甚至去各大奢侈品店橫掃一空,將自己全副武裝。
買了衣服,鞋子,包包,那必然要配一輛同等價值的車撐場麵。
我這麼做不為別的,就是想要告訴顧元,我有錢有閑,離開了他,我隻會過的更好。
試問一下有了錢,誰還會為一個垃圾傷心,我隻會憂慮我這個錢多的花不完該怎麼辦!
花少半天的功夫東西都備齊了。
在我焦急的等待下,終於到了和顧元約定的時間。
為了看到這對狗男女震驚當場的表情,我迫不及待開上自己的豪車,掛上自己的奢侈品,裝成一副土大款的模樣,一路風馳電掣,迫不及待的跑到了民政局門口。
可別說我這麼做太土了,還很得瑟。
我要的就是得瑟。
不得瑟,怎麼能惡心人呢?
……
當我開著新買的勞斯萊斯高調的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顧元看著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我,以及我身後價值千萬的豪車,滿眼都充滿了震驚。
他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滿目震驚之餘,顧元望向陳怡的目光帶著一絲考究。
他總感覺陳怡有什麼瞞著自己,此刻他還沒有意識到他和陳怡之間的差距之分。
等到他反應過來,早就已經悔之晚矣。
……
民政局門口,顧元麵對滿身奢侈品,猶如一個圖大款的我,他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
他甚至還以為我在打腫臉充胖子強裝鎮定,說話的語氣中的嘲諷之意毫不掩飾,他甚至認為他看穿了我的逞強,“陳怡,我也不知道你在高傲個什麼勁,你一個女人未免也太過於虛偽了,為了撐場麵,在我麵前裝若無其事,刻意去租一大堆奢侈品掛在身上,你也不嫌丟人……”
為了不在陳怡這個黃臉婆麵前丟份,顧元收起震驚的目光,冷哼一聲刻意挺直了腰杆,臉上露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他的言語中也充滿著鄙夷,“要我說啊……像你這種掉在錢眼裏的女人,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還好我有高見,趁早離開了你這麼個勢利眼的女人,你麼死裝,離開了我這麼好的男人,恐怕這輩子都找不著更好的,不像我和你離了婚之後日子隻會越過越好,你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隻會背一身債。”
比起相信陳怡身上這一堆東西是她自己買的,顧元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認為陳怡一直在給他當保姆,憑借她那點微薄的工資,她就是打幾十輩子的工都未必能買得起奢侈品和身後那輛車。
陳怡此刻打扮的人模狗樣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對於她這種行為,顧元是相當不齒的。
畢竟陳怡一直以來就是他背後充當背景板保姆的黃臉婆,讓他相信陳怡發了財變成富婆,不如相信自己是首富來的更實在。
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顧元雖然不知道陳怡這個黃臉婆從哪裏搞來的錢裝扮自己,但他就是瞧不起陳怡。
要不是畏懼陳怡那彪悍的模樣,不敢對她動手,怕再挨打,隻能用言語上來貶低她。
麵對他這種鄙視的發言,我表示一臉問號,真不知道他哪隻狗眼看到我這身上這一身裝備是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