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爆踹渣男14(2 / 3)

說完在警官的注視下,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回臥室,掏出了我的房本,又快步返回客廳,把房本遞到了警官麵前。

房本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利器。

開玩笑,誰說哭弱就有理的?

張翠芬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把她的孫子顧晨帶回了我家登堂入室,而且還這麼囂張跋扈的謾罵我和女兒,甚至想要給我個教訓,被我打了那是她活該。

更何況她還買一送一,把他的兒子顧元也叫了回來一塊挨打。

我不趁這個機會收拾他們一頓,那豈不是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看著眼前的房本,警官也意識到了我說的話並非是假的,他們的眼神從開始的審視變成了疑惑,“房子的確是您的,可是你前婆婆跟你前夫又是怎麼進來的,這就讓我們有些疑惑了?”

“這您二位就有所不知了警官,你也知道這是他是前夫了,我跟他離婚之後,就沒有什麼接觸了,他身上有鑰匙,背著我沒經過我同意讓他媽帶著他和小三生的孩子住在我的房子裏,湊巧我上門來拿東西,她二話沒說就拿刀出來對我喊打喊殺,那我肯定是要還手,總不能站在那裏給她砍,這多少有些傻了吧?”

我看向地上不斷叫著說讓警方把我抓走的三人,攤了攤手,表示他們不信,我也就隻有這個說法。

對於我拿來防衛的這個武器有些惡心人這回事,我隻字不提。

我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就是因為這屋子裏沒裝監控,他們可以哭弱,我也可以哭弱。

更何況我進門的時候,張翠芬手上確實提了把菜刀,這會兒菜刀還掉在地上。

兩名阿蛇就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大不了認個互毆的罪,反正我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更何況我沒接觸過這把菜刀,我說話的可信度甚至更高,畢竟上麵獨有張翠芬一個人的指紋。

不要說我把黑的描成白的,那我不是因為害怕才會‘被迫’反擊嗎?這擱誰誰都能理解呀?

誰規定的隻有她能耍無賴的,麵對這幾個無恥之徒,隻有比他們更無恥,他們才會知道我不是什麼軟包子任由他們欺負。

“胡說,我什麼時候要用菜刀砍你了?”

張翠芬被我黑的描成白的的語言刺激的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警官,你可千萬不要聽這個小賤人胡說八道,我壓根就沒碰到她,我怎麼可能拿刀砍她,都是她在胡咧咧,你們可不能聽了她的鬼話,就這麼放過這個小賤人!”

張翠芬覺得她倒是小瞧了我,她沒想過一向軟包子的我居然還會顛倒黑白了。

明明從始至終都沒碰到過我一根毫毛就被我打了一頓,到了我的嘴裏,居然變成了她要拿菜刀砍我。

冤枉你的人,知道你有多冤枉。

張翠芬這會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看著張翠芬憋出一副內傷的樣子,我滿意的的撇起了嘴唇。

她這就著急了,這才哪到哪呢?

比起之前她對我的那些冷嘲熱諷,我這報複力度還遠遠不夠呢。

麵對我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局麵,警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房本是我的,地上的這幾個人也的確趴著。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把兩個成年人加一個老太弄成這樣,雖然說對方有嫌疑持刀傷人,我被迫反擊才把他們三人給弄了。

上升到故意傷人還有些牽強,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算得上是家庭糾紛。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兩名警官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後得出我們這是家庭糾紛,讓我們內部調解。

實在不行就保留證據上訴。

麵對這麼個處理結果,李曼玉他們三個人是相當不滿意的,於是叫著嚷著讓警官把我抓走。

不然這事沒完,聽到他們訴求的警官有些無語,他們並沒有按照李曼玉顧元張翠芬三人的期盼給我銬上銀手鐲,把我給抓了。

反而還被他們糾纏的有些煩,甚至當場做起了案件宣傳,警示他們不要胡攪蠻纏,告訴他們要真追究起來,我是可以告他們非法入室,被抓的搞不好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