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上門便是客,來,再碰一個……”
秦壽端起酒杯,正要與陳洛碰杯,陳洛突然閃開。
“碰杯就不必了,我怕染上髒病。”
嘶……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這小子……
秦壽麵色瞬間陰下來,“原來,你是來鬧事的,找死。”
陳洛絲毫不慌,“這是秦家的地盤,我可不敢惹惱秦少爺,隻是,你的病得早治,萬一傳染了莊小姐……”
莊純立刻往旁邊挪了半步,俏臉有些扭曲,“秦壽,你在外麵亂搞也就罷了,竟然還染病,你想害死我嗎?”
“純純,你聽我解釋,他是胡說的。”
陳洛打斷他,“秦少爺,原來,你真的瞞著莊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走路間,跨著步,是因為你那裏已經潰爛,輕輕一碰,就會鑽心的疼。”
“還有你的手上,沾著白色的膏,就是治療髒病的。”
“最明顯的是你的膚色發黃,口氣又重,說明真菌已經開始擴散,靠近你,也會被傳染。”
秦壽麵紅耳赤,伸手指著陳洛,“你……你……”
莊家人各個義憤填膺,“好你個秦壽,得了髒病還敢取我家純純,你要不要臉。”
“秦太平,你養的好兒子,今天,你必須給我們莊家一個交代。”
莊純扯下頭紗,狠狠摔在地上。
“這婚,我不結了。”
秦壽上前拉住她,“親愛的,你別聽她胡說……”
莊純正惱火,一把甩開秦壽,卻不小心被秦壽手上的戒指劃破了手指。
血站在她手腕的玉石手串,手串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
陳洛冷冷一笑,“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一個儀表堂堂,實則禽獸,一個看似清純,實則裝純!”
眾人紛紛愣住,望向陳洛。
莊純表情有些不自然,“你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陳洛毫無懼色,“你手上那串玉石,其實不是做首飾的,而是以前大戶人家為了測女子貞操用的,名叫貞操石,剛才貞操石上沾染了你的血,發出紅光,說明,你並非處子……”
什麼?
全場震驚。
一向以清純示人的莊純,竟然不是處子。
陳洛幽幽一歎,“如今,世道變了,女人婚前失身,不算驚世駭聞,隻是,你這般年紀,找了幾十個男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陳洛看向秦壽,眼神帶著憐憫。
“秦少,你以為蓬門今始為君開,其實,人家早就開過門……”
“或許,還死過人……”
臥槽!
“臭婊子,敢騙我。”
“賤男,你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彼此彼此。”
賓客驚呆了,眼見著兩家人大打出手,眾人唯恐避之不及,殃及池魚。
而陳洛卻端起酒杯,盈盈一撒,好像在祭奠。
爹娘,爺爺,陳家一百二十八尊亡魂,不孝子陳洛,回來了。
雖然沒有查清,當年的慘案是否秦莊兩家所為,但從查到的蛛絲馬跡,兩家肯定脫不了幹係。
陳洛決不能作勢兩家結成姻親,給自己留下麻煩。
有細心人發現陳洛於混亂中逍遙離去,無人阻攔。
他究竟是誰,竟然三言兩語,讓原本的強強聯合,變得如此狼狽。
他叫陳洛,哪個陳?
該不會是……
陳家的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