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囂張?竟然主動掛掉綁匪電話?”
賀坊會所外,一個臉上帶著疤的光頭,不可思議的收起手機,就走進會所裏。
這時本應上客時候,這會兒卻是沒多少人在裏頭,隻有躁耳的音樂響徹著。
隨著疤臉光頭進入後,朝著幾個隱蔽的角落點點頭。
“做好準備!那小子說等會兒拿錢過來的!”
角落裏藏起來的數十號人,紛紛揮舞著棍棒砍刀回應著“知道了”。
疤臉光頭滿意的笑了笑,就繼續朝著二樓走去,打開某處包間,迎麵就看見裏頭,一個女孩被捆在凳子上。
她手腳都被綁的結實,嘴巴也被捂緊,隻能嗚咽著,正是鍾藝。
這會兒的她是兔女郎裝扮,看著性感驚豔。
但身形嬌小,麵容上還帶著分稚氣,睜著大眼睛驚恐看向四周。
疤臉光頭猥瑣打量鍾藝那凹凸有致,鍾藝被他盯得大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莊少爺,這小丫頭,可真是不錯!”疤臉光頭咽了咽口水,跟沙發上穿著一身名牌的人說道。
“嗯,”莊家三少爺莊裕,帶著淫笑看著鍾藝,“年紀又小,身子也像個小蘿莉,的確挺帶勁!”
“那,要不少爺你先享用,我們哥幾個先退出去?”疤臉光頭諂媚說著,但眼神卻一直貪婪盯著鍾藝黑絲長腿。
“不急,”莊裕嗬嗬笑著,“等陳洛那小子來了,你們先把他打個半死,然後在讓他親眼看著!”
“放心,兄弟們誰都有份!女人嘛!就得大家一起玩著才盡興!”
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數聲蕩笑。
隻見幾十平包間裏,四下圍著二十幾號光頭,腦門上還印著戒疤。
“放心吧莊少!我們這幾個在寺裏頭,修的都是正宗銅身功法!”
“隻要那小子沒槍,單憑拳腳功夫,奈何不了我們!”
聽完周圍那些淫僧的話,鍾藝被綁著的小隻身子都在發抖,配著裝扮真如受驚小兔子般。
雖然害怕,但也懊悔起自己要把陳洛叫來了。
在她印象裏,陳洛雖然從來都是稱職大哥,但自小都是體弱多病。
要是真對上這些光頭,怕是凶多吉少。
於是,她開始希望陳洛找不過來,哪怕自己被禍害也無所謂……
這樣想著,鍾藝心中多了分決絕,不停的心中祈禱。
“對了,剛才要贖金的時候,陳洛那小子有什麼表現沒?”
說到這兒,光頭臉上掛了些納悶,“他說要點時間準備,就把電話掛了。”
“這麼爽快?”莊裕眉頭皺了起來。
“可不是!他連我們交換贖金的地點都沒問!”
“這小子,怕不是猜到有人對他不利,所以才隨口應承下來的吧?”
光頭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讓莊裕沉思片刻。
“也不是沒可能,哪怕小時候兩人在親昵,身份地位始終都是不同的……”
轉臉看向默默流淚的鍾藝,莊裕冷哼了聲,“所以對於那小子來說,這丫頭也就相當於是個玩物罷了!”
聽到這話,鍾藝心酸的緊,但又夾雜著些慶幸。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好……
至少,不會害這個好哥哥受傷。
光頭撓了下後腦勺,“那咱這不是白忙活了麼?”
莊裕得意笑了笑,“非也,他不來,也正好說明,我爹和幾個家主的想法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