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倩兒回過頭,就見到一身新娘打扮的莊純,嘴裏夾著香煙,手裏握著拉菲紅酒瓶子,嘲諷朝著她看過來。
深呼口氣,淩倩兒其實還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但知道酒店被她叫來那些人,搞到烏煙瘴氣以後,淩倩兒又不得不來這邊。
畢竟這是鄭青虎唯一的遺產,也是將來給安安將來,唯一留下的親生父母繼承。
所以淩倩兒不能讓酒店出什麼事。
現在酒店裏的打手們,都被莊純叫來的人,給廢了大半,雖然可以叫,陳洛安排在身邊的保鏢們,來處理這檔子麻煩,但很明顯,隻剩下十幾個人的他們,在經不起戰鬥減員。
畢竟就算他們在能打,這裏也有三四百人,都把酒店包了享樂。
真要動起手來,他們肯定吃虧。
淩倩兒也是不希望再有誰,因為她受傷了。
這才打算親自處理,能不發生衝突最好。
所以淩倩兒掛起一副職業笑容,對著莊純笑著,“恭喜莊小姐,大喜之日!”
“恭喜?”莊純嗤笑了聲,“你要是真想慶祝我,就把這杯酒喝了!”
莊純一邊說,一邊隨手拿起個空酒杯斟滿。
看著那滿滿一杯的紅色酒液,淩倩兒心裏有些不爽。
要知道,在民間有個習俗,叫敬客不滿杯,敬鬼斟滿溢。
莊純這意思,就是在羞辱淩倩兒,祝她早死。
為了不惹事,寧倩兒緊抿著桃唇,片刻後麵色微白的接過酒杯,依舊笑著,“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就是把這羞辱一飲而盡!
“唷?”莊純帶著醉意的臉,看著淩倩兒帶著份戲謔,“這還是前段時間,那整個寧海都談之興起的美女企業家,淩倩兒麼?”
“竟然跟我這麼一個,混子頭頭,這麼低三下四!”
“還真是跟陳洛有的拚,就是個表麵貨色!”
聽到陳洛一而再的被貶低,淩倩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
說她可以忍,但要羞辱陳洛,淩倩兒真的有些忍不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她這會兒也有了些膽子,就說道,“算不得,畢竟我愛人不在,所以隻能是我,來沾您這杯喜酒的光!”
這句回敬的話,讓莊純微微發愣。
幾個意思?
我祝你早死,你說沾我的光?
“你特麼是想死了麼!”莊純反應過來,直接怒了。
抬手就要朝著淩倩兒臉上打去,淩倩兒沒料到她會這麼直接動手,但反應過來已經遲了。
眼看就要打在她臉上時,忽而一隻大手出現,扼住了莊純那細腕。
“你是什麼人!”莊純朝著大手的主人看去,卻發現是個陌生麵龐,但總透著份熟悉感。
這時淩倩兒也緩緩朝著身後看去,就看見那人來,但僅僅隻是一見麵,她就意識到這個披著陌生麵容的男人,是陳洛。
陳洛悄悄看了淩倩兒一眼,就從她眼裏察覺到,這丫頭已經發現自己身份,但陳洛也沒有挑明,隻是淡淡把目光瞥回去看向莊純。
“莊小姐,大喜之日,我也是道聽途來後,來給您隨禮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莊純打量著陳洛,雖然沒見過,但這人總透著份熟悉感,所以難免會想是不是家裏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