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電梯裏,陸知鬱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托著林清溪後背的手開始一寸一寸的往上滑。
“阿鬱……”林清溪不滿的抗議,長長的尾音柔軟旖旎。
陸知鬱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反而雙手將她騰空,嚇得她立馬勾住了她的脖子。
可一心使壞的男人遠遠未消除心裏那口怨氣,托著屁股的手指開始狡猾的在她翹而挺的臀上四處遊走,隔了一層層薄薄的雪紡,這小小的動作便立刻讓她酥麻的緊靠在了他的懷裏。
林清溪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將臉貼在他性感的頸窩裏,呼吸漸漸變得越來越重,呼出的熱氣悉數都撲在了他的鎖骨上。
一個轉身,陸知鬱將她抵在了電梯的牆壁上,冰冷的溫度立刻貼了上來,讓懷裏的人不禁打了個冷戰,殘存的理智瞬間將她從這濃情蜜意裏拉了回來,連忙伸手按住那隻正欲探到裙底的手,聲音顫抖的不成句,“阿鬱,孩子……”
“孩子”兩個字瞬間將陸知鬱的欲望擊得粉碎,他懊惱的收回手,捧著她的臉狠狠的親了好幾口,末了似乎還依舊不滿,在她耳邊狠狠的放話,“等你卸了貨,我再收拾你。”
林清溪羞澀著臉,嚅了嚅唇,“嗯……”
出了停車場,陸知鬱駕著車一路往南,約莫過了十多分鍾,停在了一家法式餐廳的門口,車剛一停穩,餐廳門口的侍者就撐著一把大傘走了過來,越過車頭,將林清溪抱在懷裏後,他才隨著侍者往餐廳門口走去。
一進到餐廳,林清溪就瞬間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特別是當她抬起頭露出額角那塊醜陋難看的疤痕時,這些目光瞬間又變成了憤然。
此時的陸知鬱上身隻穿了件白色襯衫,下身則搭了一條黑色窄腿褲,貼身的剪裁讓他整個身體的線條看起來格外的流暢,襯衣的袖子向上挽了幾圈,露出線條緊致的小臂,再加上他那張輪廓明顯精雕細琢的臉,整個人看起來如同是從T台上走下來的男模般,瞬間就讓在場的女人們荷爾蒙急速分泌。
而林清溪雖然身上穿著那件仙氣十足的飄逸長裙,可腳上卻穿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這樣詭異的打扮著實讓人驚訝,更何況縱使她的臉生的傾國傾城,卻也抵不住額角那塊觸目驚心的疤痕給人帶來的驚悚。
一個比時裝周男模還要精致好看的男人,卻抱著一個毀了容還不能行走的女人,這多多少少還是讓餐廳裏的女顧客們替陸知鬱憤憤不平了一把。
與在商場裏的尷尬相比,林清溪這會兒卻表現得享受極了,甚至還抬頭湊到陸知鬱的臉上,狠狠的在他幹燥的唇上響亮的親了一口,末了似乎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那模樣看上去就跟一個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似的。
她做戲做的高興得意,陸知鬱又怎能不配合呢?趁著她正得意忘形時,埋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當眾就給了她一個綿長又熱辣的濕吻。
兩人絲毫沒在意這是在公共場合,吻的難舍難分渾然忘我,直到走到了轉角的樓梯口,陸知鬱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那抹香甜,瞧了一眼她雙頰暈出的紅霞,貼著她的耳邊說,“你這磨人的小東西,我遲早要在你的身上精盡人亡。”
話音未落,她的臉就紅的像熟透了的櫻桃,水水嫩嫩的,忍不住揚起粉拳在他胸口輕捶了兩下,嬌嗔道,“陸先生,你可真是太流氓了……”
那一刻,林清溪若是四處瞧瞧,一定能發現人群中有幾道目光恨不得將她淩遲處死……
大堂經理是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單身多年,雖然早就習慣了餐廳客人不顧一切的秀恩愛,但像陸知鬱二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倒還是第一次,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眼陸知鬱的背影,在撞到林清溪的目光時,又慌慌張張的低下了頭,心裏暗暗直罵自己不要臉,怎麼可以惦記別人的男人……
林清溪見她又惱怒又害羞,倒也沒說什麼,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想想當初,她剛到陸知鬱身邊時,不也像大堂經理那樣,時常盯著陸知鬱那張很好看的臉出神發愣嗎?每每,她都會被他抓個正著,接著總是難免被他取笑揶揄一番,可即使被他弄得羞愧難當,她也常常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下次偷看的時候依然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