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崔英道的失戀生活(1 / 2)

戀愛季節仍舊在繼續著這無疑是對剩下的單身男女最無形的傷害。比如:孝信前輩,還有一直處於失戀中的英道。自從宙斯酒店被檢察院搜查案件之後,英道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麼叛逆,他對父親的怨恨也隨著找到失散多年的母親後慢慢淡化,他一直謹記這父親的那句話“無論輸贏,一定要有規則。”與媽媽的重聚對英道來說是這些年來少有的溫馨和安慰。媽媽是唯一給過他關愛給過他溫暖的親人。每當他看到父親與別的女人鬼混時,他的心就像撕裂般的劇痛,他就會想到媽媽。他痛恨父親背叛了媽媽,背叛了家庭,這個家逐漸變得不幸。媽媽的離家出走和不辭而別無疑對英道是最大的傷害,從那一刻開始,他就變得霸道、自私、欺淩弱小。他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對這個世界的怨恨,於他,再也沒有人情可言。算計、陷害、殘忍循環在英道的生活裏。英道的18歲裏沒什麼陽光、熱情、快樂的定義,他早就適應了大人們的那些權位的爭奪戰。終於,他的身邊再沒有知心的朋友,那麼的孤援無助,叫人看了心疼!直到有一天,他索性為媽媽買了一套公寓,就在宙斯酒店的附近。這樣,自己每天洗完碗,就能過來與媽媽做伴了!

終於到了這個季節的亮點了,是我們女生最喜歡的‘接吻’日。這一天,所有的情侶都要黏在一起一整天,當零點的鍾聲響起的時候,情侶們就要接吻了。是不是很浪漫?我發現最近我也開始喜歡上這個無聊的浪漫愛情遊戲了,這無疑是阿歎最喜歡的。於是,我們倆決定:這一天要好好的慶祝!

歎:“我們要先去情人街重溫我們的仲夏夜,然後我要帶我的恩尚去最好的影院看《羅密歐與朱麗葉》,我們還要穿上加州的那叫情侶衫去我們常去的那家小館喝冰啤酒,看誰先辣到不行。然後我要帶我的恩尚去天台,對她說盡所有的情話,等到零點那一刻親吻她~”歎發情的將他的計劃完完整整的道了出來。

寶娜:“切!喂,金歎!我記得你以前也似乎和我說過同樣的話?說什麼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結果呢?”寶娜盡情的嘲諷著他。

燦榮:“喂,金歎!你膩不膩啊!這是女生們最期望的,你一個大男人在這幻想什麼!我看,車恩尚未必會喜歡你的計劃!”燦榮無奈的吐槽。

歎:“大概是在和車恩尚交往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粘她了?本以為她會越來越依賴我,恩尚啊!我該怎麼辦才好叻?”

燦榮:“才不是,恩尚一向很獨立的好不好!”

寶娜:“喂,尹燦榮!我不許你對車恩尚這麼過分親密!”

燦榮把寶娜拉去懷裏,溫柔的說著:“我才不會像金歎那樣!那天你想要幹什麼我都滿足你哈!”寶娜:“aiyoy討厭!”

歎:“hoy這倆人,可惡!”

我笑著看著那麼可愛的金歎,抱著他應允著“阿歎,我開始喜歡上我們的這個遊戲了。孝信前輩曾說希望我們能夠排出無聊浪漫唯美的愛情喜劇。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吧!”“嗯”

我和阿歎換上那件加州的情侶衫,牽著手走在情人街上,我們擺出各種奇怪的情侶表情瘋狂的自拍著。“第一個poss:1,2,3!”阿歎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第二個poss:我把雙手套在歎的脖子上,和他鼻碰鼻,然後閉上眼睛,好曖昧的姿勢!最後一個poss:當我還沒有準備好,阿歎偷親了我的臉頰,我害羞的擋住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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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和歎扮演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遊戲已經進入了倒計時。我們去了影院,嚐到了冰啤酒,阿歎顯然不知我的酒量,他總以為我還是那個‘三杯就倒’,後來他似乎醉了許分。我扶他從小館裏走了出來。但是,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他醉醺醺的踉踉蹌蹌的在馬路上亂闖,碰到了人有打傷了別人。這時候,歎似乎酒醒了,也注意到那個人,沒錯是英道。他連忙跑過去拉開那幫人,替英道和他們道歉。同時我也連忙過去將倒在地上的英道扶了起來。“喂,崔英道!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幹嘛喝那麼多酒,知不知道有多危險,還好你遇見了我跟阿歎,不然的話,你!…”還未等我說完,崔英道強行把我拉入他的懷裏,“是車恩尚嗎?你來了,你終於來了!kajima(韓語:不要走)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我一個人,陪陪我,好不好?”我一臉茫然,任由他把我抱在懷裏。可與此同時,阿歎似乎解決完問題,轉身看到了這一幕。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他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把我推到一邊。照著英道的臉給了一拳,英道看到了憤怒的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也衝上去狠狠地打著阿歎,然後倆個人便死纏在一起。我趕快跑過去,企圖拉開他們倆。

我:“喂,不要打架!阿歎,快住手!他隻是喝醉了別和他計較!”

英道:“你讓開,車恩尚!這是我跟金歎之間的戰鬥,你走吧!”說著,英道狠狠地踹向阿歎,一拳,兩拳...他在發泄著他的所有不滿和憤怒!我看到阿歎被打,心像被撕裂一樣的痛。我帶著哭腔跑過去抱緊他“阿歎,不要打了,好不好?我好害怕!”我哭了出來,此時他們的頭腦終於清醒了點。我抬頭看著阿歎嘴角的獻血,還有臉上的青斑,伸出手輕輕地撫上傷口,語氣裏卻是顫顫巍巍:“痛麼?”阿歎把我緊緊摟在懷中。“bianai(韓語: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衝動。”然後,我們把崔英道送回了他家的酒店。我替他蓋好被子,誰料他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要走!”我就那樣一整晚的守著他直到他入睡。我看到英道的臉上寫滿了恐慌,他和歎不同。我們每天在一起看到的都是歎的笑容,英道就連入夢都是不安和恐懼,他到底經曆了多少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