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沈銘的目光太露骨了,穆溪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捂住的眼睛:“不要這樣盯著我看。”
沈銘坐了下來,把穆溪抱在自己的腿上,低頭親一親穆溪的臉頰:“那讓老公怎麼看你?”
除了在床上被沈銘逼迫的時候,平常情況下穆溪幾乎不會稱呼他老公什麼的。
穆溪手指沒能完全捂住他的雙眸,在沈銘懷裏坐了一會兒後,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所變化,沈銘性感喉結滾動幾下,看他的目光幽深,似乎有點動情了。
他靠在沈銘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才爬起來麵對麵坐他懷裏,認真去解沈銘的襯衫紐扣。
沈銘還是穿得很正式嚴肅的樣子,可以就這樣穿著去公司或者直接上談判桌和別人談判。
鎖骨旁邊兩枚紐扣解開之後,沈銘握住了穆溪的手:“好了,前天晚上剛做過,今天不能再繼續了。”
穆溪靠他胸膛上用發頂蹭他下巴。
沈銘被他這樣坐在懷裏撒嬌,真的有些按捺不住。但他清楚穆溪的身體狀況,穆溪不太承受得了沈銘恐怖的體力,隔三差五這樣做的話,穆溪過不了多久又會病懨懨的。
他把穆溪放到了床上,用軟綿綿的毯子裹住,不讓他從裏麵掙出來作亂。
穆溪掙紮兩下沒有掙紮開,隻好靠在沈銘的臂彎裏,無辜的抬頭去看他。
沈銘抱了他一會兒,才聽穆溪道:“前天我喂鳥的時候,有人和你搭訕,他對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嗯?”
穆溪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全都聽見了。”
沈銘道:“我和你結婚了,不會理會外麵那些人。”
“那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麼真的?”
穆溪抬眸看他:“我在床上滿足不了你。”
沈銘捏了捏他的鼻梁:“你信他的話還是信老公的話?”
穆溪把他的手扒下來:“可是,我能感覺到。”
沈銘捂住他的眼睛讓他睡覺:“感覺到什麼?我們午睡一會兒,晚上去海邊散散步。你想不想潛泳?明天我們去潛泳。”
穆溪努力把沈銘的手扒開:“不太想。”
沈銘隻好語氣溫和的去哄孩子:“沒有,我們性生活一直都很和諧。”
穆溪埋在他的臂彎裏,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沈銘知道他在吃醋,雖然已經明確的拒絕了那個搭訕的人,穆溪這個粘人的小醋包還是暗搓搓的在生氣,而且隱藏得很好,讓人猜不出來他醋了多久。
沈銘在穆溪額頭上親了一口:“真的生氣了?以後再也不理我了?”
穆溪看著冷冰冰的,就連一頭白金色的漂亮頭發都給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沈銘覺得房間有點熱了,見臥室窗戶居然開著,想起身過去關上,穆溪突然摟住了他的腰,不讓他離開這裏。
“我沒有打算離開,隻是關一下窗戶。”沈銘隻好抱著穆溪一起下來,帶他去窗邊把窗戶關上,“沐沐,我和你在一起,不僅僅是想和你發生關係,而是想和你好好的生活。”
在這方麵,沈銘是有需求,但他明確的知道自己人生想要的是什麼,不會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著走。
如果沈銘真的很看重這方麵,以他的身份地位,在遇到穆溪之前,應該就是夜夜笙歌換著不同的人來陪伴了。
穆溪年齡小身體弱,沈銘把他當自己的伴侶而非炮-友,對他自然憐惜,不會過度的占據,床上更不會為了滿足一己之私淩虐什麼的。
穆溪看著他的眼睛:“但是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可以開心一些。”
沈銘總是把穆溪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穆溪當然可以感受到。
但他對沈銘的喜歡絕對不會比沈銘的喜歡更少,隻是穆溪沒有任何戀愛經驗,在這方麵或許會遲鈍一些,兩人需要好好的溝通。
沈銘揉揉穆溪漂亮柔軟的頭發:“現在就足夠了。”
穆溪又粘人又喜歡他,已經滿足了沈銘的保護欲。沈銘雖然很少表露出來,也絕對不會承認,但他其實有點大男子主義,喜歡自己的伴侶依戀自己粘著自己。
性生活是很重要,卻沒有占據沈銘的全部。更何況,每次和穆溪發生關係的時候,隻是看到穆溪這張好看到讓人神魂顛倒的臉露出崩潰或者失神的表情,沈銘心裏就會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