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廣錫見到這一幕卻著急起來,如果風家和雪家真的聯手,那麼他們的“計劃”恐怕就會被扼殺在初始。
絕對不行!
於是,他連忙上前一步,急切地對雪時安喊道:“雪家主,你可不能再被這小子給騙了啊!你難道忘記了嗎?風家之前是如何對待我們的!”
言頌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臉色陰沉得可怕,冷冷地道:“月廣錫,今天你若下定這個決心攻打風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月鏡岩衝了進來,滿臉焦急地喊道:“父親,你別一錯再錯了,我相信我有能力帶領月家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也相信我有能力改善我們的生活環境。”
月廣錫:“雪家主,今天就要你一句話!”
雪時安深吸一口氣,說道:“流水姑娘,你如果對我雪家有怨恨,隻管朝著我們來就行,請不要傷到我雪家無辜的百姓。他們都是無辜的人,不應該因為家族之間的恩怨而受到傷害。”
流水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冷笑道:“無辜?這個詞竟然能從你們嘴裏說出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我弟弟……你們覺得他無辜嗎?他隻是一個孩子,當初去給你們送消息,你們卻將他殺了……”
言頌麵露愧疚之色,輕聲道:“實在抱歉,當初他中毒了,我們盡力救治,但最終還是沒能救活你弟弟。這是一場意外,我們也深感遺憾。”
流水冷笑一聲,繼續問道:“哈哈……你們可知,那支毒箭是誰射出的嗎?”
眾人麵麵相覷,沒有人敢輕易回答。
現場一片寂靜,仿佛時間都凝固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緊張和不安的神情。
“是風鶴落,我本想讓我弟弟用雪將夜,也就是風微花的真實身份將你們誘騙到山裏,然後將你們一並殺了,可是他善良,不忍心讓我爛殺無辜,所以隻是告訴你們……讓你們去救救我……可是你們呢……可笑啊……一個個口口聲聲的仁愛……可你們做的那些事喪心病狂!”
說著,流水抽著劍,直直朝著風微花刺了過去。
嶼白迎著流水的劍衝了過去。
言頌大喊:“不要……”
眼看著流水的劍要碰到嶼白的身體,嶼白胸口的玉佩突然閃出金色光,擋在了嶼白胸前。
言頌神色驟變道:“這玉佩……竟有如此大威力……”
那群七嘴八舌群情激奮的弟子,以及在場的雪家人心中都默默道:這是雪家的血玉,它隻救自己主人……
香兒內心驚呼:“是少主。”
是我兒將夜。
雪時安麵色一變,朝周圍混戰的情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嶼白身上玉佩。這玉佩是雪將夜自小一直佩戴,當年他走丟後,他將這玉佩留在身邊視為念想,後麵遇到言頌,將它贈予言頌。沒想到今日這玉佩竟然識主,救了自己的主人。
雪時安短暫思考後,礙於這會兒形勢緊張,他沒有將真相公之於眾,隻是慈祥的看著嶼白。
言頌神色一凜:“小心了,康澤對於你我還是比較熟悉。”
但身旁的嶼白卻手執劍:“那我就替師父今天就清理門戶。”
言頌:......
康澤冷笑一聲,拔劍刺向嶼白。
“小心!”言頌倒抽了一口氣,心中暗歎這流水真是一點也不顧及同門情啊。
嶼白迎了上去,劍抵著康澤的劍,逼得康澤連連往後退。
就在這時,流水忽然幻化出一名異人出現。
異人又朝著嶼白發動攻擊,言頌的心頓時吊在了嗓子眼,他當即咬牙上前吸引流水的注意力,為嶼白分擔。“喂,醜八怪,醜八怪!”
流水:“你才是醜八怪!”
言頌:“你要不是醜八怪怎麼不敢摘下麵紗?”
“摘就摘,到了今日,我也沒有什麼可隱藏的。”說著,流水就將麵紗揭下。
看到流水的真實麵目,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康澤姑娘嗎?”
“是我眼花了嗎?”
......
言頌:“她就是康澤,也是流水,上次從花家離開的時候,我隱約就猜到了,隻不過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