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他們一整夜的纏綿,今早,女野人神采飛揚,精神氣十足,她眼神灼熱一直望著桑巴。
桑巴對這女野人照顧很體貼,他將以前儲備風幹的臘雞臘豬腿搬了出來,給女野人當早飯。
野人的大腦沒有什麼禮儀謙讓,女野人拿著直接大口大口吃了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喬寶兒杵在一旁看著,心裏不是滋味。
切,第一次知道桑巴會照顧別人吃早飯,平時不是一天隻吃一頓嗎,見色忘義!
這一頓早飯隻有女野人吃臘肉幹,那男野人和他們的幼崽雙眼放光,分明很唾涎,但他們不敢去搶,這也再次證明了在野人族群裏,雌性地位更高。
女野人第二性征非常突出,胸前波濤洶湧,而且下身更加肥壯,大屁股結實渾圓。
野人幼崽應該是雄性的,一米七左右,渾身膚色黝黑,肌肉不夠壯實,臉上還沒有長得滿臉胡須,就像一張古猿人臉,兩隻黑溜溜大眼睛銳利有神。
喬寶兒猜測,等這個野人幼崽真正成年才會滿臉胡須。
上次去集市遇見的高大壯實的野人,大都像桑巴這樣滿臉胡須,看不清五官容貌,如果桑巴將臉上胡須剃掉,估計接近非洲部落那些人種的長相。
不知道野人幼崽從出生到成年需要多少年,桑巴現在幾歲了?
喬寶兒想著無聊問題,忽然她一抬頭,對麵的雄性野人幼崽眼睛烔烔有神盯著她看,感覺就像是在打量獵物一樣,眼神凶惡,壓抑著一股衝動,強烈的占有欲念。
喬寶兒打了個寒戰,頭皮發麻。
桑巴走了過來,他龐大的身軀遮擋了那隻幼崽惡狠狠的視線,他手上拿了一根粗麻繩,綁在喬寶兒腰上。
就像剛開始桑巴總會拿麻繩綁著她。
可喬寶兒最近自由習慣了,她很抗拒被桑巴用麻繩捆綁,“……不要綁我。”她用力拍了拍他的大手,立即去拽扯腰間的麻繩。
桑巴很聰明,他肯定能知道她的意思。
可是桑巴沒管她,他粗大的手,打了一個死結,用力一勒,任由喬寶兒怎麼拽扯也沒用,除非用那把瑞士軍刀磨斷。
喬寶兒從昨天起就對桑巴有些失望,失落的情緒沉壓壓地心底。
桑巴隻顧著那女野人就算了,現在還用麻繩綁她,而讓她更氣,伸手就去拿她的瑞士軍刀,可桑巴竟然搶刀,不給她。
這把瑞士軍刀是在野人集市用黃金換來的,當時桑巴買了刀給她,而之後一段時間裏,桑巴就認為這把刀是她的所有物,每次桑巴要用來給獵物開膛破肚都會嘀嘀咕嚕對她說話才伸手拿過去。
喬寶兒整張臉都臭了,桑巴搶走了她的刀,他以前不會這樣的。
女野人享用完了她的早飯之後,她也拿了一段麻繩,她將她兒子捆綁了,正確來說,將麻繩套在野人幼崽的脖子上,拖著走。
就像給狗子套項圈一樣。
喬寶兒很吃驚,野人對待幼崽也這麼殘暴。
女野人轉頭看向她,竟然走過來,她的表情有些凶惡,對桑巴說了一串土著語,指了指喬寶兒綁在腰上的麻繩,又指了指喬寶兒的脖子。
大概意思是,桑巴應該用麻繩套在她的脖子上。
喬寶兒為此對這女野人更加厭惡,頓時板著臉,憤怒地瞪著桑巴,“……你綁我脖子,我絕對會報複的!”
喬寶兒覺得自己雖然在體力上打不過桑巴這些野人,但智力甩了他們幾百萬光年,隻要有機會,她甚至會放火燒了桑巴的老巢!
總之她絕不是任由欺負的。
桑巴似乎有些困惑,他同女野人嘀嘀咕嚕說了一串,女野人臉相猙獰凶惡瞪著喬寶兒,喬寶兒被她瞧著有些心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