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殘廢,沒事。”這傷到底有多重,君之牧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對他來說,不傷及筋骨,不影響他以後行動方便,便是沒事。
看著身邊的女人,喬寶兒將她的長發高高的捆起了一個丸子頭,看起來幹淨利索,她時刻背著草藤兜,衣服沾了髒泥,連臉蛋都一道泥痕,她在這地方吃了不少苦頭。
君之牧每次看見她這狼狽,心底總有些觸動,慶幸她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子,如果她哭鬧這環境太惡劣,他卻很無能地無法給她再好的環境。
“……我這手臂要是變得很難看,你不介意就行。”他忽然這麼對她說。
喬寶兒怔了一下,有些沒明白過來。
他的手臂,她介不介意是關鍵嗎?
君之牧喜歡看她這樣遲鈍思考的模樣,眉眼帶著笑意,伸出另一隻手將她臉蛋上的那道泥痕擦掉,嘴裏輕笑說著,“……我都娶媳婦了,我還介意這些形象問題嗎,你不介意就行。”
喬寶兒臉蛋浮上紅暈,回一句,“太醜了嚇人。”
“……那我努力讓自己長得好看一些。”君之牧盡量讓自己幽默。
喬寶兒愕然看著他,一時不知要如何接話。
君之牧不懂什麼浪漫溫柔,即使此時他們夫妻相聚在一起,他也不會給予她太多照顧,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將自己的女人嗬護倍致,嫁給他這樣的男人也真的挺無趣。
螃蟹和老鬼總是目光憂心忡忡的往他們那邊瞥,卻也沒敢上前打擾。
大概三個小時後,君之牧的右手臂被那黃黃綠綠的草藥渣子敷了一層,從一開始的強烈刺激,灼痛難耐,漸漸轉緩,沒有了之前奇癢,灼燒感也漸退,也不那麼刺痛了,手臂的皮膚有些涼涼地。
“……你可以當我們的藥師了。”君之牧不輕不重讚揚一句。
喬寶兒聽他這麼說,終於放心了,臉上笑靨如花,這讓旁邊的君之牧看著,一時有些失神。
好久沒見她這樣高興。
“……大嫂,您之前說那個消炎的葉子,能幫我消消炎嗎,我不想截肢啊。”另一頭,被大鯉魚咬傷了腿的那位傷員,趁機討好大喊一聲。
“好。”
喬寶兒幹活很利索,找了幾把需要的草葉子,拿石頭錘了錘,然後過去開始慘無人道的敷藥,抓著一把草藥渣子拍得貼到那傷員的爛肉腳上,傳來了一聲聲痛苦的嚎叫。
大嫂啊,能斯文一點嗎。
陸祈南和老鬼他們皆露出同情的眼神,不過也幸好有喬寶兒在,雖然這是個半吊子的,現在這環境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自此,他們對喬寶兒去摘的那些黃黃綠綠的草藥沒有了意見,甚至還會幫她多留意摘著存起來備用。
喬寶兒甚至還想去拿那巨蚊的殘破肢體,“拿大葉子包裹著,小心不碰到巨蚊的磷粉就沒事……搞不好也有用得著的時候。”
喬寶兒堅持要去搗鼓那危險的巨蚊屍體,“桑巴以前教我的,這叫物盡天用,總會有用得著的時候。”
君之牧最後也沒反對。
長夜漫漫,他們隻是在這鬼地方度過了半天而已,就遇到了這麼奇怪的生物,往後也不知道還有什麼。
陸祈南感歎一聲,“早知道留在野人島。”
“不知道野人島那邊現在怎麼樣,疾病是不是已經被控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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