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鶩城之中吃了一大份烤全羊,又各自灌了兩大壺馬奶酒,翎風和李擂終於是心滿意足了,拍了拍肚皮,兩人都靠在椅背上打起了飽嗝。
在吃飯期間李擂還不停地感歎還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來得爽快,雖說自家飯菜之中包含著濃濃的親情,但對於習慣大漠生活的他總覺得那一小碗一小碗的米飯吃著憋屈。
天色已暗,翎風也沒打算再行趕路,他和李擂沒有玩家的夜視功能,這種時候貿然闖進塞北荒原的話隻能是兩眼一抹黑,別說趕路了,可能最後都得要迷路。加之雲謠也不便晚上在線,於是翎風便決定先在孤鶩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再出塞也不遲。
雲謠得知翎風決定後說了一聲便先下線休息了,翎風帶著灰羽和李擂也離開酒館準備去找一個地方歇腳。
兩人剛走還沒幾步,就感到右側傳來一陣陣“滴滴答答”的馬蹄聲,翎風轉頭望去,隻見街道的盡頭迎麵走來一支馬隊,而在馬隊的後方則是兩個由兩個拖車所承載著的巨大牢籠。
興許是押運什麼朝廷重犯吧,看了一眼翎風就失去了興趣,剛準備和李擂繼續前行,不經意間他的眼角瞥到了其中一個牢籠之內所關押之人的樣貌,翎風的身形瞬間定格,隨後滿臉驚訝地轉身望去。
馬隊已經走到了翎風身前不遠處,隻見漆黑的牢籠之內,一個年不過豆蔻的少女緊緊抱著雙腿蜷縮於角落之中,身上衣著破爛,露出了大塊大塊的小麥色肌膚。此時少女一頭長發散亂的披散著,勉強能夠看清她清秀的臉龐,雖說因為痛哭而導致雙眼通紅走樣,但是翎風還是一眼就瞧出了她的身份。
這不真是他剛進入永恒世界之時所結識的那個啞巴少女丫頭嗎?
他不是在天元國的內部嘛?為什麼會在這裏?
翎風呆呆地望著籠內的丫頭,心中有如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張開口想要呼喚丫頭,可是看到牢籠一旁的騎兵,他又不敢發出半點聲音,隻能不停地打眼色,希望丫頭能夠看見他。可丫頭始終未曾發覺,依舊低垂著頭低聲抽噎著。
“真是造孽啊。”一位提著菜籃的大媽看了這幅景象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一聽她所言,翎風立馬走了過去焦急地問道:“大娘,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大媽抬頭看了看翎風,皺眉道:“你是外地來的吧?”
翎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剛來到孤鶩城。”
大媽轉頭看著那對騎兵說道:“我們這新城守荒淫無度,五十多歲的人了專喜歡那種小女娃兒,每隔一陣子都要找點借口從獄裏抓幾個少女帶回府中享用,他才上任三個月不到,加上這倆個他都已經玷汙了起碼有十五個姑娘了,這可真是造孽啊。”
翎風轉頭望去,果然在另一個牢籠之內也是一名少女,隻不過那名少女不知為何像一個死人一樣靜靜地躺在牢籠之內一動不動,所以一開始翎風才沒有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