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主子認定的事,認定的人,哪有我們說話的份,想來主母自有過人之處,否則也不會讓主子如此傾心,你可曾見過主子為哪個女子費過一絲心思?”雪琦嚴肅認真地說著,雙眼間不自覺地流露出對剛才女子的欣賞,他成天生活在這紅芙樓,這裏的女子哪有那種精靈般的眼神,哪個有脫俗的容貌,和那份心智,那份淡然,是這裏的人不曾有的,就是那些王公大臣家的閨秀們也不曾有這麼一個女子,否則主子為何獨身這許多年,而見到主母之後,不顧自己的病痛也要常去“偷窺”人家,把自己的身體弄得更糟。
“你說得也是,何曾見過主子如此過,看來主母入了主子的眼了,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隻有盡力照顧好主子就是了。”風無奈地說,作為主子四大侍衛之首,他有多擔心主子,雖然是主子,但他們更像兄弟,一起出生入死,主子對這些屬下向來以兄弟之誼待他們,所以這些屬下對這個主子都有著深厚的感情,不忍心他受到一絲的病痛折磨,但卻是無能為力,也隻有盡力照顧好主子了。
“你說的對。”雪琦讚同地說道,他倒了杯茶,遞給風,“不單單如此,你也應該照顧好主母,現在主子對主母已然動情,若是主母有什麼事,主子一定會受不了的。”
“你不會……。”風沒有說下去,言外之意,隻有兩人知道。
“別瞎想,我隻是把她當成主母,我是站在主子的角度考慮問題的,你也不想見到主子因為主母而受到傷害吧!”雪琦糾正風的胡思亂想。
“好我記住了,我派雷去保護主母,他可是這幾個人裏武功最高的,相信一定能保護好主母的。”
“這個恐怕不行。”雪琦皺了下眉,否決了風的想法。
“為何不行?”風納悶,不解地問。
“你想啊,主母是女子,經常有一些不便的時候,不適合男子保護,若是讓主子知道雷見過主母沐浴之類的,你想主子會怎麼做?”
風伸了伸舌頭,一反剛才的沉穩,一股孩子氣表現出來。“還是你想得周到,以主子的性格,必然把他發配到他國永遠不得回來。那還是讓雨保護主母吧,都是女子,要方便許多。真多虧有你,總是替我出主意,要不然我就耽誤大事了。”
相較風而言,雪琦就要沉穩得多,也許是因為雪琦成天與人打交道,搜集情報,必須心思細膩而不能出任何的紕漏,練就一副洞察一切的心思,想問題也就更全麵,更成熟。
“沒什麼,我們是兄弟有什麼可客氣的。相當初我們一起訓練,十四個人,現在也不經常在一起,難得能碰到一起。”想起往昔,兩個人都陷入回憶之中,幾人都主子或是救的,或是買來的,或是撿來的,把他們湊到一起,送到神醫穀,由神醫百裏奚教導,因他們各人所長而專門學習,每個人都有強項,但共同的是武功都不弱,尤其是天字的四人都是武功最好的,所以選做侍衛,而水字輩的人雖皆為女子,但骨子裏皆有一種冷意和殺氣,她們就是地閣的閣主和堂主,專門負責保護和刺殺,而風字輩的人因會善於與人打交道,察顏觀色,被分配到天閣,做了閣主和堂主,負責收集情報,這些人成為庸王最好的得力助手。並不像外間所傳的庸王不問世事,沒有一絲勢力,而他的勢力也是整個大陸所不敢小覷的,沒人知道天地閣是何組織,也不知道天地閣的當家人是誰,一切都是極其神密,但又談其色變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風又由來時暗道隱身而去,以便不暴露自己的行蹤,而平添讓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