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琦弟是在天香樓結識,因為投機並結拜成兄弟。”
“哦,是這樣。那你不如我認識得她早。在很早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而且我們的關係還很不一般,一般的人的關係都不如我們親近,就是你也趕不上我們倆的關係,是吧,錦琦。”庸王的麵具反射著銀白的光,晃花雪靈的眼,她能看到麵具後那雙黝黑的眼睛。
她尷尬地一笑,算做回答,她此時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既怕惹惱了庸王,也怕傷了薛思睿。她此時如作針氈,就像架在火上烘烤一般,就像吃醋的小丈夫像小妻子的情人宣布著主權一樣。
“你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庸王有些寵溺地拍了拍雪靈的手,雪靈沒敢躲開,怕他再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此時她可怕惹惱了這個殘疾人,要知道有殘疾的人心理可都不是很健康的,她就當可憐他好了,不和他一般見識。
對於雪靈的表現,庸王很是滿意,他瞟了一眼薛思睿,隻見薛思睿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薛思睿此時也不是很好受,他感覺庸王就像是被人搶了糖果的孩子般,在這裏爭搶。他和錦琦隻是結拜兄弟,並不影響庸王與錦琦的關係,何來這怪異地表現呢,他是想不明白的。
“既然庸王與琦弟是老相識了,我想你們還有話說,那我就先告辭了。”薛思睿不想再在這怪異的氛圍裏呆著,還不如回去的好,找琦弟可以改天,何必在這裏聽庸王陰陽怪氣地說話,他可受不了。然後他轉身對雪靈說:“琦弟,改天再找你聊。”
雪靈要站起身,卻被一隻大手握在了腰間,起了兩起,也沒能起來,她很想說帶我一起走,但她沒能說出來。
薛思睿拱了拱手,庸王也不客氣沒有挽留客人。看著薛思睿上了跟著他們畫舫後麵自己的畫舫,然後慢慢地遠離他們。
庸王鬆開鉗製雪靈的手,雖然他身有殘疾,但力氣並不少,雪靈自認為自己的力氣不小,但卻不能掙脫他的桎梏。
“怎麼看他走,不舍得了?”庸王醋味十足地說道。
“庸王殿下,好像我們並不認識吧?”雪靈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跳離了庸王控製的範圍,站得離他遠遠的。
“我們真得不認識嗎?我的小妻子!”庸王懶洋洋地說道。
雪靈一直不清楚,庸王知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她抱有試探的想法問出心中的疑問,沒想到自己的身份真的被識破了,她確信自己沒有用真麵見過庸王,他是如何認出自己的,難道自己身邊有奸細,不可能,隻有一個柳兒,他又是如何知道的,真是讓人費解。
庸王見雪靈瞪著一雙大眼疑惑地看著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嗬嗬一笑,為雪靈解惑:“你是我的小妻子,我自然要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派人監視我?”雪靈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算是監視,是保護,我豈能我的人受到傷害和他人覬覦。”庸王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沒經我同意就派人跟著我,你不覺得你這樣做違反了人權了嗎,你有什麼權力要這樣做?”雪靈理直氣壯地問,語言中帶著三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