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有個序引)
我出生在塞北邊陲仙鶴的故鄉——鶴之城。
都說神鳥不落無寶之地,因為神鳥異獸都有修仙道的追求,除了自身的仙根之外,傑靈之氣重中之重,鶴之城就是這樣一塊人傑地靈的寶地,曾經在此成道的仙師、成仙的動物數不勝數,這種玄奇的說法也給我的家鄉增添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自古以來人傑地靈的地方往往蘊藏著神奇的能量,即是曆代諸侯選擇墓穴的風水寶地,也是仙魔妖鬼練氣悟道的修真場所,所以在我的家鄉奇聞異事多,疑難怪病也多,頂香出馬看外病的自然也就多了。
自古道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風暴麟角,真正集大成者少之又少,我的父母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父親是當地很有名氣的命理學家,主要以八字命理和陰陽風水為主。母親是一名中醫大夫,以骨科和兒科見長。
母親從小就希望我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骨科醫生,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培養我。
骨科的入門其實很簡單,就是從一根柳樹枝開始的。
記得那年剛六歲,媽媽拿著一根柳樹枝來到我的麵前:“乘銘,和媽媽做個遊戲好不好?”
“太好了!媽媽好久都沒有和我玩了,我玩!我玩!”我蹦起身拍著手高興地叫起來。
“媽媽不是忙嗎,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行!”我爽快的答應!就怕媽媽突然變卦。
“好,先把眼睛蒙起來。”遂拿起姐姐的紅領巾蒙在了我的眼睛上,把柳樹枝放在我的手裏。
“摸一摸看看有幾個疙瘩,摸對了有糖吃。”
看看現在的孩子吃的玩的再想想小的時候,真的很羨慕,就連吃塊毫不起眼的水果糖都是奢求,所以我努力的摸著。
八個、九個、十個……怎麼也猜不對。
“嗬嗬!”媽媽看著我著急的樣子笑道:“好了乘銘,這不是著急的事,慢慢來,摸對了到我這來拿糖。”說完回屋去了。
我摘下紅領巾看著手中的柳枝,明白了!柳枝上的疙瘩轉圈都有,我數了一遍,二十二個。我又蒙上眼睛,開始摸起來。重了不行,捋幾下手指就麻,輕了也不行,到梢上就沒感覺了。越摸越生氣,索性扔在一邊不玩了。
晚上,很早就躺下了。那時沒什麼可娛樂的,就連電視都沒有,隻有一個電匣子,除了小說、新聞聯播就是乏味的廣播劇,無聊極了。真沒勁,順手拿起下午那根柳枝反複的摸起來,漸漸地睡著了……
忽然白光一閃眼前亮了起來,一個白胡子老爺爺站在我麵前。他的胡子又白又長,臉上是那麼的莊嚴和慈祥。
老爺爺捋著白胡子和藹的說道:“要用心去體會,不能用手去感覺!”
“什麼……?”我驚訝的問。
他的表情很嚴肅,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飄然而去。
我一驚醒了過來,原來是個夢!這時家裏的其他人都睡了,隻有爸爸在昏暗的台燈下寫著什麼。我起身上了趟廁所,就又鑽回到被窩裏,想起剛才的夢很是特別,就拿起了身邊的柳枝,用心的摸了起來!
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就是這個數!明天可以有糖吃了!我高興地差點笑出聲來。
第二天果然吃到了糖,還不止一塊。媽媽說我是天才,還說她小的時候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吃到糖。高興之餘我還真的感謝夢中的老爺爺,心想要是天天都能見到他該有多好啊。可是再見到他的時候已是六年後了,也正是六年後的那次見麵使我走上了漫長而艱辛的求法、求道、求真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