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蟒說道(以下對話為翻譯過來的宇宙語):“這事沒個商量,一會到了午時,我就可以把他帶走了!嘿嘿~~看你能把我怎樣?”
“好吧!你的法力這麼高,我也攔不住你,不知你帶走他以後怎麼辦?”
“以後?嘿嘿~~我修煉就是報仇,沒想以後。”狂蟒狂笑。
“你雖然報了仇,必造殺戮,必遭天譴,以後可有的苦受了。”我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
“向我們修行到一定階段,就是不造殺戮也會遭天譴,有什麼區別嗎?”狂蟒大吼。
“當然有,你應該知道,修煉所遭的天譴是有辦法可以躲的,殺戮留下的因果可就沒法解決了。”我還是勸。
“談何容易,談何容易啊!”狂蟒極度憤慨,“我的同伴有的被火燒,有的被雷劈,都魂飛魄散了,唉,就剩我獨活。我一個同伴遭難前說今年九月九是我的死劫,俗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個仇我一定在死劫之前報了,誰也別想攔我,誰也別想!。”語氣不像開始柔和,開始變得焦躁。
我知道,這種焦躁是恐懼,也許狂蟒看到自己的夥伴相繼慘死,一定是心有餘悸,這就是機會,於是勸道:“這問題好解決,我有個方法,既讓你免去劫難,還能修得萬世功德,你看怎樣啊?”
“這個嗎?說來聽聽。如果你欺騙我,嘿嘿~~我連你也不放過。”
我問狂蟒:“辦法很簡單,但需要永恒的信念,你能堅持嗎?”
“那要看幹什麼?”狂蟒不在發狂,氣勢柔和下來。
“給你一個牌位供奉起來,直接進入仙班,如何?”我開始用懷柔戰術。
“說說條件吧。”被附體的患者翻著小眼,傲慢的看著我。
“這個條件得我開,如果做不到你就把他帶走,我不攔著,說到做到!不過你可要考慮後果啊!”
“那要看你有何本事了。”說著,隻見這個患者騰空而起貼在牆上,目露凶光看著我。
我知道,現在是啃勁兒上,不治服他以後也是籮爛,不但辦法要好不能傷了患者,而且還要快,別忘了炕上還躺在一個半死不活的“大媽”呢。
正在想一沒留神,趴在牆上的患者向我撲來。感覺到了風聲已經晚了,兩雙冰冷的手已經摸到我的麵門,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患者的身子被推了一下,“啪”的一聲撞在牆上,“咣嘰”仰麵朝天落在我的身旁。
我這時才緩過神來,一看是耿老。是他在關鍵時刻用了一招太極神推,把患者的來勢卸去。我一見機不可失,立刻用眼睛在右手上畫了一道萬字符,催動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然後一掌拍在患者的百會處,緊接著念誦起“心經”給狂蟒安心。
過了一會,患者不再掙紮,溫順的躺在炕上,聽著我把心經誦完。
我我深深吸了口氣,知道蟒仙服了,繼續說道:“現在說說你的條件吧。”
患者起身跪在炕上,麵朝窗外說道:“蒼天在上,隻要我能過得此劫,一定潛心修道,救死扶傷,積德行善,消除業障,如違此誓必遭更重的天譴。”然後轉頭對我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弟一拜。”現在說的都是正常話,大家都聽的清楚。
耿老說道:“恭喜乘銘!收此徒弟。”
“此事不妥!沒有師父的允許萬萬不敢收徒,以後有什麼事我都會盡力幫忙,又何必在乎師徒關係呢。對了!耿老,這位大哥的腰就交給你了。”我急忙擺手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