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福建某貧窮的鄉村裏,住了兄弟兩人。他們忍受不了窮困的環境,便決定離開家鄉,到海外去謀發展。
大哥似乎幸運些,他被奴隸般賣到了富庶的舊金山,弟弟則被賣到比中國更窮困的菲律賓。
四十年後,兄弟倆又幸運地聚在一起。現在他們已今非昔比了,做哥哥的,在舊金山開了間中式餐館和一個雜貨鋪,子孫滿堂,而且下一代也能自食其力了。
弟弟呢?居然成了一位享譽世界的銀行家,擁有東南亞相當分量的山林、橡膠園和銀行。經過幾十年的努力,他們都成功了。但為什麼兄弟兩人在事業上的成就,卻有如此的差別呢?
哥哥說,我們中國人到白人的社會,既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才幹,惟有用一雙手煮飯給白人吃,為他們洗衣服。總之,白人不肯做的工作,我們華人統統頂上了,生活是沒有問題的,但事業卻不敢奢望了。比如我的子孫,書雖然讀得不少,也不敢妄想,惟有安安分分地去擔當一些中層的技術性工作來謀生。至於要進入上層的白人社會,相信很難辦到。
看見弟弟這般成功,做哥哥的,不免羨慕弟弟的幸福。弟弟卻說,幸運是沒有的,但我心中一直有個一定要幹出個名堂來的信念,我們有力氣,也有頭腦,總有一天會成功。初來菲律賓的時候也做些低賤的工作,但發現當地的人比較懶惰,於是便頂下他們放棄的事業,慢慢地不斷收購和擴張,生意便逐漸做大了。
事在人為,和運氣、環境等外界因素都沒有必然的聯係。如果一個人隻以基本的生活保障為理想,到了這一步時,他以為這已是階梯的盡頭,就失去了向上的動力。而雄心勃勃,一直想把整個世界掌控在自己手裏的人,眼睛總盯著更高的地方,步子也就邁得更快。
黎錦熙是我國著名的國學大師。民國頭十年他在湖南辦報,當時幫他謄寫文稿的有兩個人。
第一個抄寫員沉默寡言,隻是老老實實地抄寫文稿,錯字別字也照抄不誤,後來這個人一直默默無聞。
第二個抄寫員則非常認真,對每份文稿都先進行仔細地檢查然後才抄寫,遇到錯字病句都要改正過來。後來,這個抄寫員寫了一首歌詞,經聶耳譜曲後命名為《義勇軍進行曲》。他就是田漢。
愛默生曾經說過:“哲學家論人之偉大在於寡欲,但是,一間茅舍、一把炒豆,真的能教人對自己滿意嗎?”我們應該勇於追求更好的職業、更好的待遇、更平等的關係。“當你伸手去摘星星的時候,也許一顆也摘不到,但至少你不會抓一手泥。”
一個人的身價,不僅僅代表著金錢的多少,更關鍵的是他對自己身份的理解和認識。如果我們說一些人之所以沒有成功是他們甘心於卑微,相信馬上會有人站出來反駁這個觀點:在這個世界上有誰不願意成功呢?而事實恰恰是許多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把自己劃入了失敗者的陣營裏。比如在一個葡萄園裏,有許多工人為農場主摘葡萄,這裏麵,有的人懶惰,有的人勤奮。懶人們自然是得過且過,隻要還能吃飽,晚上還有睡覺的地方,他們對多摘兩筐少摘兩筐並不在乎;勤奮的人就不同,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多摘葡萄,多掙錢,讓自己和家人生活得更好一些。表麵看來,後者的想法很負責任,應當讚揚,可是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被他們忽略了:我有沒有可能通過奮鬥,也擁有一座自己的葡萄園?
當大家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時候,日後身價的高低,要由實力的強弱來決定,而對於有心人,隨時隨地都可以磨練自己的能力。當你把眼前的工作當成一種培訓的時候,心情立刻會敞亮起來,學習和生計,就可以由此統一。對於那些從來沒有認真地規劃過自己的人生大計的人來說,應當這樣提示自己:我學習,我進步,我將要成功。
因為生計所迫,李嘉誠14歲輟學回家,在港島的春茗茶樓當堂倌。
李嘉誠除了購買舊課本進行自學,掌握一些文化知識外,也不忘在生活中時刻汲取有用的東西。茶樓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三教九流無所不有。聽茶客們談古論今,散布各種消息,李嘉誠從中了解了許多事情。
然而,李嘉誠並沒有在這紛紜變幻的世界裏迷失自己,他在要求自己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的同時,又額外增加了兩門必修課:
第一,時刻揣摩茶客的籍貫、年齡、職業、財富、性格等等,然後找機會驗證;第二,揣摩顧客的消費心理,既真誠待人又投其所好,讓顧客在高興之餘掏腰包。
對每一個常到茶樓裏來的顧客,李嘉誠都做到了心中有數,對他們的消費需要和消費習慣更是了如指掌。比如誰愛吃鹹,誰愛吃甜,誰愛吃魚,誰愛吃蝦,誰愛喝什麼茶,什麼時刻該給哪位顧客上什麼,提供什麼樣的服務,李嘉誠都一清二楚。
李嘉誠做堂倌,不僅讓顧客滿意,同時也為茶樓贏利不少,老板自然也樂在其中。李嘉誠成了茶樓裏加薪最快的堂倌,取得了相當可觀的收入,從而使家庭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