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貝洛伯格野人(2 / 3)

命令床墊把桑博放開,佐助沒好氣的瞪了鳴人一眼,“櫥櫃裏有麵包,冰箱裏有水,拿完東西就滾回自己家。”

眼看佐助重新變得超級不客氣,鳴人也忍不住倔強起來,“我才不要!”

他指了一下纏在脖子上的白色小蛇,理直氣壯的說道:“要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回家了,我不是白掛著這條能把我勒到窒息的蛇了嗎?!”

打探別人的秘密還有理了是吧?

要不是桑博這個外人還在這裏,佐助真想一拳把鳴人錘進地裏。

桑博搓著手,說出忍界大陸通用語:“那個,二位老板,你們慢慢忙,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說著,桑博就像泥鰍一樣快到模糊的滑到窗戶邊上,眼看就要到達那個地方——

隻可惜,這房子的窗戶也不是那麼好爬的,啪的一下就自動關上了,差點把桑博的鼻子夾成匹諾曹同款。

畢竟窗戶先生之所以放這貝洛伯格野人進來,也隻不過是想和陽台門女士打個配合,好來個甕中捉鱉。

仿佛沒察覺這一幕似的,佐助走進廚房,摘下手套,不緊不慢的從櫥櫃裏拿出麵包袋,拆開袋子把麵包塞進烤麵包機裏,又拿出一口平底鍋對著自來水衝了一遍,把洗好的平底鍋架在自動燃起火焰的天然氣爐上,往裏麵放了兩塊培根,打了個雞蛋。

油脂的香味四溢,鳴人瘋狂的吞咽口水,舔著臉蹭到佐助身邊。

“佐助,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佐助麵無表情,“用不上的眼睛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沒遭受過網絡轟炸的鳴人嘴角抽動,“你的嘴巴以前沒有這麼毒的……”

眼看逃不了,桑博居然也舔著臉蹭過來,“好香!該不會是做給我吃的吧?”

佐助這回沒有諷刺了。

而是一肘擊把從後邊靠過來的桑博錘了個仰倒。

煎蛋料理很快就完成了,佐助無視地上捂著肚子還翻著白眼的桑博,夾起已經叮好的麵包片放進煎蛋盤裏,走出廚房,不輕不重的把盤子放在餐桌上。

佐助看向鳴人。

髒兮兮的鳴人站在廚房門口,有些不知所措,暖色的燈光照在他身上,仿佛一隻不想被拋棄的小狐狸。

看著這樣子的鳴人,佐助心裏一軟,原本醞釀好的“文明用語”也說不出來了,隻是嘖了一聲把筷子拍在盤子旁邊,故作凶惡道:“飯都做好了,你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去洗手!”

“哦、哦!”鳴人慌裏慌張的鑽進旁邊的洗漱間。

抓起肥皂仔仔細細的洗著手和臉,眯著眼睛接過恰好遞過來的新毛巾,鳴人睜開眼睛,不由自主的朝門口的佐助露出傻笑。

佐助本來想告訴鳴人,那肥皂是用來洗衣服的,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擠壓一下洗手台旁邊的洗手液。

可看著鳴人這副蠢兮兮的模樣,他卻說不出來那些諷刺的話了。

肥皂不能洗臉,佐助本以為這是誰都懂的常識。

但是很顯然的,沒有人教過鳴人。

沒有人會管一個孤兒會不會用肥皂洗臉,就像沒有人會關心失去父母的孩子,學習成績到底如何。

肚子吃飽,衣服穿暖,就是達標了。

甚至有人連這個標準都沒達到。

鳴人坐在餐椅上,卻沒有立刻開始吃東西,而是看著重新拿起茶杯的佐助。

“佐助,你沒有做你自己的份?”

“我不餓。”佐助不在意的說道。

“這樣啊……”鳴人左看右看,靈機一動,用麵包夾著,把盤子裏的煎蛋和培根一分為二。

這不在計劃內的撕扯並不均勻,但是更加大塊的那一份,卻被鳴人不容置疑的推向佐助。

真是個笨蛋啊,而我居然默認這個笨蛋留下來…佐助對心裏的動容自嘲,“都說了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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