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小雨還沒停,春天的天氣就是這樣,一直小雨不斷,這時已經淩晨兩點多了,這個時間幾乎沒有人出來行走了,雖然已經春天了,但是夜晚的溫度依舊很低,可是那個胡同中一個少年正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燈的照射下拖著孤獨的影子,少年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在氣溫很低的情況下居然隻穿了一件單薄的棉襖,可是少年臉上居然漏出了滿足的表情,原來今天是飯店老板的母親七十大壽,老板也讓他去了,他不但好好的吃了一頓,而且還得到了一百元的紅包,少年這時的心裏美滋滋的,少年心裏想到“一百元這對於一個月兼職工資隻有五百元的他,就是一筆巨款,有了這一百元,他就可以買許多好吃的給自己的妹妹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少年又加快了自己回家的腳步。
少年走到了門口,發現自己家裏的燈居然還是亮著的,而且家門也是開著的,少年頓時感覺到了害怕,他居住的地方是屬於那種三不管的民區,治安非常的亂,前幾天就有一戶人家被惡賊闖進去殺了全家,女性幾乎都被淩辱過,直到現在警察也沒有抓獲罪犯,想到這些,在想想獨自在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妹,少年趕緊抄起了放在門口的木棍,衝了進去,進去之後,發現一個男子蹲在妹妹的身邊雙手正在妹妹的身上摸索著,少年頓時一腦子的怒氣衝了上去猛的朝男子的頭上打了過去,這時少年的妹妹看到了他的舉動喊道“周叔快躲,曉天哥別打”可是已經慢了,少年的棍子已經打在了男子的頭上,然後棍子居然應聲斷掉,掉在了地上……看來男子不一般啊,居然可以用頭將木棍給弄斷。
少年這時已經驚呆了,他自己可是曾經一棍子下去打死過一條一米多長的瘋狗,可是現在狀況,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這個男子時沒有用力或者是木棍本身就是壞的,才導致的木棍斷掉了,少年還在驚呆中,男子已經轉了過來,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少年直接被打倒在地,“張曉天,你長本事了是吧,自己的師傅都敢打,還來後麵突襲是吧。”原來少年的名字叫張曉天啊,男子邊說邊蹲下來照著張曉天的屁股就是一頓的猛錘,張曉天被打的直接捂著屁股喊“師傅別打了,再打屁股就變成三塊了,我哪知道是你啊,要是知道是你給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上手啊,一年多沒見,你的體形突然變了那麼多,我怎麼能看出來”男子可能覺著張曉天說的有道理停止了對張曉天的毆打。
張曉天見自己的師傅停止了,立馬拍拍身上的土爬了起來,跑到男子旁邊,給男子揉肩捶背。“師傅,你這一走怎麼走了一年多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曉雨了”男子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然後走到了張曉雨的身邊替她擦掉了留下的淚水,“曉雨,周叔走了一年多,沒想到回來就看到你變成了這樣,現在你哥哥回來了,你可以告訴周叔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張曉雨轉過頭去“周叔,你自己問我哥哥去吧,我現在好難受,我想睡一會”張曉天一聽這話,立馬轉身就往出跑,可是他還沒跑幾步就直接被他師傅抓住扔在沙發上了,我揉著發疼的屁股,“師傅別這樣啊,你這麼暴力以後怎麼找師娘給我們啊!”師傅眼睛一瞪直接走到我身邊盯著我的眼睛問道,“別騙我,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事情就肯定會知道”張曉天無奈的笑了,笑的十分的大聲,然後又哭了,“你問我怎麼了,你自己想想怎麼了,當年你自己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爛攤子,樹倒彌孫散,落井下石的人更多,你不在張哥根本無法掌控場麵,我跟妹妹被你原來的手下追殺,張哥為了保護我們被殺害了,為了逃避他們,我們就逃到這裏,逃的路上我們兩從山崖上摔了下來,幸好山崖上有樹枝幫我們抵擋了落下的衝壓,我們才活了下來,我手骨折了,妹妹直接殘廢了,我們當時掉下了以為都要死了,但是天不收我們,第二天我們被上山采藥的藥農救了,我們把帶出來的唯一的財物給了這個救命人,然後淪落到現在我們吃飯都是問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導致的,你知道嗎,我想在就想為什麼不是我變殘廢了而是我妹妹”張曉天越說越激動,眼睛變的發紅,紅的讓人發冷,然後他自己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突然從沙發上衝了起來,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他師傅摔在了地上,然後開始跟自己的師傅廝打了起來,可能他師傅還沉寂在張曉天的話語中沒能回過神,男子沒能想到這一切居然是自己導致的,怪不得自己無法從曉雨那裏獲得真相,怪不得自己問這個事情的時間曉雨就逃避自己,怪不得曉雨看到自己來找她也沒有漏出多大的驚喜,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殘廢了,不能行走,還是自己導致的,這是多麼悲慘的事,我就這樣無意識有意識的抵擋著曉天對我的攻擊,到後來慢慢放棄了抵擋,任由曉天打我,讓他發泄一下對自己的不滿也好,我自己也能想到這種年齡他是怎麼樣跟自己的妹妹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熬下來的,後來張曉天眼睛中的紅色漸漸消失他才停止了攻擊自己的師傅。